客廳的燈一直沒有開,不過黑暗環境適應久了,他們也能看到彼此,只是暗了些而已。
“你今天怎么披頭發了?”
奇康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著的同時,手還不停地把玩著她披散在肩頭的頭發。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昨天晚上你弄了我一身的印記,到了今早也沒有消掉,我只能把頭發披起來了。”
“是嗎?那下次我注意。”奇康抱著她腰的那只手,特別得意的收緊了幾分。
花彼岸感覺到奇康抱自己越抱越緊,于是她扭動身子兩下想要扭動著起來:
“你抱也抱夠了吧?我看你勁還大得很,應該早就不累了吧?”
聽她這么說,他的話又耷拉起來:“我累是真的,沒騙你。你看,我抱你在我腿上坐著,你并沒有感受到什么異樣吧?
要是以往我這么抱著你,我身子早就澎湃了。”
“你真是……一點都不知羞。”難得的,花彼岸語氣香軟的嗔怪起來。
所以她這話弄得奇康都下意識地身子顫栗起來,連攬在她腰上的手,都收緊了幾分。
花彼岸感受到他的變化,暗自納悶,這男人,不禁撩的嗎?況且她這話,不存在“撩”吧?
奇康往她的身上蹭了蹭,“你今天……對我好溫柔,我都有些不適應了。”
花彼岸:“……”
看來,溫柔不符合她的人設性格,她只是感知到奇康是真的累,難免就話說得沒平時冷而已,倒是沒想到讓他不適應了。
“你先放開我,我去開燈。”只是花彼岸扒拉他手兩下也沒有扒拉開。
“花醫生,你不覺得,不開燈,我們這樣在黑暗中相擁,我們彼此呼吸交錯,很是刺激嗎?”
說完,他還順道在她的臉頰上啵的親了一口。
“你……你還真是逮著機會就耍流氓。”
奇康得意著:“這還不是你允許的嘛!以你的身手,想推開我不難的。”
應著他這句話,花彼岸又使勁全力在他的手腕處扯著,還是沒扯開,因為奇康同時也在使更大的勁阻攔她。
奇康在見不到花彼岸的日子里,可是時常健身的,他又是一個強健有力的男子,花彼岸再怎么有武藝,力量上也是會欠缺刻意鍛煉的男子的。
“我沒幾天就要回去了,你別推開我好嗎?”
見花彼岸使了勁的要離開他的懷抱,奇康又扮起可憐來。
花彼岸真是泄了氣了,因為好賴話全讓他一個人給說了。
這時,她還沒怎么想好把奇康懟死的話,她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下可以放開我了吧?”花彼岸看著他黑暗中模糊的輪廓,有些無奈地說著。
奇康只好認命的松了手上的力道,但也忍不住接話:“你這電話,響的比我這個集團大老板的還勤。”
“嘿!說得我好像不是個老板似的。”懟了他這么一句,她從他腿上起來就往沙發上一坐,把電話接了起來。
奇康呢!暗嘆口氣,便開燈去了。
“喂,桑滄先生……”
她剛開口打了聲招呼,屋內的燈就亮了起來。
她朝奇康望去,奇康就甩給她一嘴憨笑,便去衛生間漱口去了。
“你在忙嗎?花醫生。”桑滄的聲音聽著,很奄,中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