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忙,有什么事嗎?”
“我考慮了下,我決定把納莎送過來你那里,你給她看看。”他這語氣中有頓挫,花彼岸能感受到,他是糾結了許久的。
只不過,花彼岸并不贊同他這么做:
“桑滄先生,我建議您,就算要找心理醫生,就在t國找就行了。納莎的情況還是在華國發生的,你讓她過來,我怕她應激。
要不,你先在華國找心理醫生跟她接觸接觸,等我這幾天把我這的工作忙完,我過去見見她。
主要是前段時間住院,累積了不少工作,現在一下也推遲不開。”
“你不用擔心……”桑滄說著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
“讓她過來見你,我是問過她意見了的,她愿意過來見你。”
“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你安排吧。”花彼岸說著。
“好,這兩天我就安排她過來。到時候就讓她住在野良他們那里,她倆個舅舅,也方便照看她。”
“嗯,到時候納莎到了,你們聯系我就成。”
“那行,事情就這么說定了,再見!”
花彼岸:“再見。”
和桑滄忙完電話,她這才想起來,納莎和野良在華國被綁架這個案子,到底結案了沒。
她這幾天太忙了,好像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不過,她覺得自己要是問劉水的話,他應該不會說吧,畢竟他說了,他們有他們的規定。
奇康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花彼岸一副沉思的狀態坐在沙發上。他輕著腳步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伸手把她的手與自己的十指相握。
讓他們兩個看起來,就是很正常的情侶關系一般。
“花醫生,你在想什么呢?電話這么快就打完了。”
花彼岸嗯聲:“嗯,事情說完就掛了。”
“那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奇康似乎在吃味似的。
只是看著花彼岸的眉眼對他投來打探的不悅,他又隨即開口:
“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系,我不是想打探你的隱私,我就是隨便問問的。”
口是心非,在此時奇康的這張臉上,表演得淋漓盡致。
花彼岸覺得自己有些想笑,但她還是給了他回答:“是桑滄先生來的話,他說他要把納莎送過來給我治療。”
“納莎小姐,她不太好?”奇康輕著聲問,生怕自己語氣不當,惹來花彼岸的不悅。
“聽著的確不算好。”花彼岸說。
“那這么說來,桑滄先生很信任你。”
頓了兩三秒,她才認真道:“我不會辜負他的信任的。”
“嗯,我相信你!”
“行了,我得去洗漱了,你先自己待會吧。”
奇康這才松開她的手:“好,你去吧。”
衛生間剛響起花彼岸開花灑的水流聲,奇康的手機就響了起,看著還是不能拒接的來電顯示,他暗自嘀咕,他再也不說花彼岸的電話多了,他的電話,來的也不少。
“喂,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