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扣動扳機,一發子彈以飛快的速度穿透了那名大頭兵的鋼盔和腦袋,身體直挺挺的向后仰躺在地上,操控重機槍的助手見其死亡,便要接替他的位置。下一刻,又是一發子彈激射過來,射穿他的腦袋。
壓子彈的美軍驚愕的看著鋼盔被洞穿的伙伴,愣在原地,心中升起一股恐懼。
被美軍火力雅致的抬不起頭的談子為陡然察覺到頭頂的火力變弱了幾分,抬起頭一看,美軍的一個火力點瞎火了,他扭頭看向四周,在四根巨大的管道下看到志愿軍兄弟部隊活動的身影。
其中一名看不清臉的戰士端著槍,快速的朝美軍的火力點扣動扳機,一發子彈接著一發子彈的射穿操控重機槍的大頭兵的腦袋。
“漂亮”
談子為忍不住贊嘆一句,連續吹動哨子。
“老武,帶著戰士們行動我來打掉洋鬼子的火力點”
夏遠趁著換子彈的間隙,扭頭大喊。
“是二排的跟我上”
武文祥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但打起仗來,那是絕對不含湖,帶領著二排的戰士沖出四根管道,借助凸起的山體靠近兄弟部隊,飛快的接替他們的傷員,讓其他戰士拖著傷員先下去。
伍千里也趕到戰場,對夏遠比了個掩護的手勢,夏遠意會,點頭抬槍點射橋面上的美軍。
在夏遠的掩護下,伍千里和二排戰士將被美軍壓制的九連解救下來,就在隊伍準備向后轉移后撤時,敵人的掩體里忽然站出來一名身穿怪異裝扮的美軍,他的手里拿著一把怪異的槍,緊跟著一團耀眼炙熱的火焰點亮了漆黑的夜,兩三名靠的太近的戰士被火焰瞬間覆蓋全身,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這片緩坡上傳遞很遠很遠。
伍千里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褐色的童孔被一團火焰籠罩,他大喊“夏遠
”
夏遠早已經抬槍瞄準,扣動扳機,一顆子彈貫穿那著裝怪異的腦袋,噴射火焰槍口落在地上,瞬間點燃了自己,四周的美軍大罵著躲開,不幸的一名美軍士兵被火焰點燃身體,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一團爆炸將兩人籠罩,尸骨無存。
夏遠收起槍,定定的看著三名已經趴在地上,火焰還在燃燒的志愿軍尸身,透過他強大的視線及夜視,在那片火焰中,三名志愿軍的生命生在快速消失,他們致死的時候,身體已經變得扭曲,燒成焦炭。
山上的隊伍已經撤了下來,夏遠收回目光,端著槍快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拂曉。
水門橋引水管道靠近山體一側的懸崖之下,有一處u型山洞,也就五六米那么深,七連的戰士們把九連的傷員安頓在山洞里。
平河披著一張白色蒸籠布趴在引水管道上,盯著水門橋上的美軍,山頂上亦有偵察兵負責偵察,確保安全。
“談營長,好久不見。”
夏遠見到談子為,打招呼。
談子為喘口氣,黝黑的臉頰露出一絲較為牽強的笑“聽伍千里說,你當上排長了”
“僥幸。”
夏遠笑了笑,目光掃過談子為的身體,發現他的身體蜷縮著,左手始終擋著身體,他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唯一沒有被泥土和硝煙染黑的皮膚泛著蒼白,身上沾著不知道是誰的血。
他表情變了變“談營長,你受傷了”
談子為連忙噤聲,“小聲點,就是擦破點皮,沒啥事。”
夏遠從身上翻出繃帶“我給你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