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好事。嗯,甚好。”
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幾聲,他忙不迭的點頭附和著。
也讓夏侯惠猛然反應了過來。
想了想,便如此寬慰他道,“賊吳已歷三世,并非全賴大江地利而偏安一隅。如車下虎士、解煩兵等精銳,戰力并不亞于我魏國中軍。此城守備松懈、士卒玩忽,乃是仗恃我軍不復來戰耳。嗯,也是此城守將不堪的干系。”
嚴圭的緣故
聞言,有些釋懷的曹纂,側頭想了想,又復發問道,“我嘗聞此地守將嚴圭,早年有生擒我軍將率王雙之戰績,應是善戰之將吧何故稚權聲稱他不堪呢”
“我也是剛剛才知曉的。”
夏侯惠笑了聲,先將滿寵安插細作在皖城谷地之事告知,然后才說道,“孫太守離去后,我便與那些細作攀談了一會兒,故而得悉賊將嚴圭銳意不復往年”
嗯,是嚴圭對孫權有了怨念。
皖城谷地因為地理因數,不管是屬魏或屬吳,只要被襲擊,守御一方都很難得到及時救援。
前一任守將審德用性命證明了這點。
故而,被孫權委以廬江太守的嚴圭就很不滿。
要知道整個皖城谷地都沒有什么黎庶了。
以吳國畫地養兵的慣例,他駐守在皖城谷地非但冒著極大的危險,還要緊衣縮食來養私兵部曲
況且,他都差不多六十歲了
寒門出身的他,在仕途上也沒有升遷的可能了
為什么孫權還要將他遣來皖城,而不是讓他留在吳地含飴弄孫瞻養天年呢
帶著這種怨懟,嚴圭對守備不上心也就不奇怪了。
尤其是上不上心結果都一樣。
魏國若大舉來犯,以他本部兵馬和不算堅固的城池,他上心了也改變不了城破人亡的結果;而若是不來犯,他不上心不是剛好嗎
在此地他本就無利可圖
呃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聽罷解釋的曹纂恍然的點了點頭。
而一直默默站在二人后面聽得真切的鄧艾,垂頭沉吟了片刻后,便聲如蚊蚋的叫了句,“將將軍。”
“嗯”
聽得不太清楚的夏侯惠回頭,目光在諸人臉龐上搜尋了一陣,才發現是鄧艾的請聲,便發問道,“士載有事”
“將軍,皖城守備不堪,不管有無我等策應,張將軍皆能一戰而下。”
拱手作禮的鄧艾,磕磕碰碰的說道,“且我等隨張將軍破皖城,也難彰新軍之名,不若我等前去舒縣吧我有一計,或可破之。”
也讓夏侯惠當即愕然。
破舒縣
你確定說的是舒縣,而不是居巢
要知道,蟄伏在皖城谷地的細作聲稱,舒縣那邊的兩個戍守點一共駐扎著五千吳兵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