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現今還不知道,吳綱被天子曹叡勉勵了一句“好士也,不應布衣”的話語,正是干勁十足的時候呢。
“滿將軍已然遣人接手俘虜了。”
夏侯惠對三個千人督囑咐了聲,“你們也歸去歇息罷,其他事情翌日再計議。嗯對了,你們三人輪值看住浮橋,翌日日暮之前都莫讓兵卒或俘虜過來南岸,免得擾了天子御駕。”
“唯。”
三人應聲自去。
而故意走在最后的鄧艾,待其余二人走出去后,還十分鄭重的對夏侯惠作揖,再次做謝了句,“將軍擢
拔之恩,艾沒齒不忘。”
他知道夏侯惠去面君時,還特地先歸來士家壁塢一趟的緣由。
是故無比感激。
夏侯惠擺了擺手,“你應得的,好生任事就好。歸去罷。”
這我應得的,是什么意思
走出署屋的鄧艾滿心納悶,對這句答復百思不得其解。
日墜西山,天色將幕。
把自己收拾清爽、換了一身戎裝的夏侯惠,策馬緩緩往壽山而去。
剛走到山麓下,竟還遇上了結伴下來的滿寵等人。
依著官職尊卑,連忙下馬避路側立行禮的夏侯惠,心中有些奇怪天子既然都聲稱設宴了,怎么沒有留他們同樂呢
“嗯。”
與李長史同車而載的滿寵,在經過的時候沖著他頷首輕作鼻音,車駕不做停留。
時常為了彰顯自身比滿寵年輕、精力更充沛的王凌則是策馬而行,且還在他跟前拉起馬韁繩稍作停留,頗為親切的贊了聲,“稚權年少有為,他日必乃社稷砥柱也。”
什么個情況
看著王凌漸行漸遠的背影,夏侯惠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天地可鑒,來淮南任職這些年,他與王凌幾無交集、見面的次數一只手就能數得過來,為何他今日倏然就對自己如此親近了呢
就算是天子打算將濟河論付諸以行,但方略又不是出自我之手,你夸贊我作甚
該不會是天子意屬你來主事吧
帶著不解,夏侯惠來赴天子宴。
說是慶功宴,其實就是與天子共餐,再加上侍中陳矯作陪而已。
而酒飽飯足以及諸多嘉勉的話語都說罷后,且陳矯都借著年老精力不濟退席后,夏侯惠便知道天子曹叡為何不留滿寵等人同宴了。
因為他還問及了夏侯惠麾下三個千人督,諸如出身、性格、才干所長與弊短等等,問得十分仔細,且期間還時不時就夾雜一句帶上幕僚吳綱。
如此,夏侯惠哪還不了然天子心意
這分明是要將他麾下之人都分出來、單獨委任職責的意思嘛。
所以我也不日將被調離淮南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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