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早早就將司馬一家當作未來假想之敵了,如此,不管“持彈弓者”是誰,都無足輕重了。畢竟當今魏國,除了天子曹叡之外,孰人還比司馬懿、司馬師父子更難以對付
吳應還想待價而沽、想讓他率先屈尊
做夢去吧。
況且,所謂無欲則剛。
只要他不著急了、不打算與之和解了,該焦灼的人是吳應才對。
二人身份地位都不是一個層級的,如若吳應再不識趣,就得掂量掂量自身能否吃罪得起吧。
也算是欲擒故縱罷。
而丁謐在說及此事時,夏侯惠還特地問及了,前去給司馬師作賀的賓客都有誰。
其中就有陳騫,且還是當了司儀。
雖然說,在洛陽的公卿重臣子侄之間不乏交集,但此事也可以看出,陳騫素來與司馬師、司馬昭關系很好之事并非虛傳。
現今,他將要來自己軍中任職了,若日后事情有變陳騫將偏向司馬師,還是自己這邊呢
此外,自己要不要對他推心置腹呢
唉,要是天子選陳泰而非陳騫,那該多好啊
回想起與自己僅有過一面之緣的、且還是看在陳泰情面上才給他當迎親賓客的陳騫,夏侯惠不由暗自感慨。
當然了,木已成舟,感慨也無用。
他現今能做的,就是好好思慮一番,日后如何與陳騫相處,力爭彼能與自己同心同德、甚至是可以引為腹心。
待回到大帳,桓禺已然等了他許久。
見他步入,不由分說便躬身而拜,致歉道,“蒙將軍器重,招來軍中以待用,在下亦愿意效力。今天子以他職授之,在下不敢辭也,亦是愧對將軍好意矣。還望將軍莫罪。”
“文華這是作甚”
連忙步過來將他扶起,夏侯惠笑顏潺潺而謂之,“我與文華乃姻親之家,自當相互扶持裨益。今文華得陛下青睞,我歡喜還來不及,焉有怪罪之說”寬慰罷了,他頓了頓,又加了句戲言,“再者,文華不在我軍中任職,便不與我為善乎”
“不敢不敢。”
不由,桓禺也笑出聲來,連連頷首道,“若日后將軍有需在下時,還請盡管吩咐。”
“好說。文華此言猶見外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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