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角度去看,家里的母親在訓斥孩子的時候,都喜歡拿父親去威脅,就像是在說莫淘氣,不然要你老子打伱
何心隱太小瞧禮教森嚴這四個字了,皇帝走路不走四方步都要被言官連章上奏的禮教森嚴。
游七不明所以的說道“這些個賤儒們,編排人的時候,怎么那么喜歡往下三路去他們自己那樣,別人就要跟他們一樣嗎一群賤胚子就該送到解刳院里,把心肝脾胃都解剖出來看看”
張居正笑著說道“找不到別的污蔑了,何心隱總不能說,我張居正當國,干得不好吧,干得好不好,那不是有目共睹的嗎”
朝廷存在的目的就是調節社會的主要矛盾,當下大明的社會主要矛盾,就是國窮兵不強,小民困于兼并,張居正有效的調節了主要矛盾,當國就做得很好,言官們彈劾主要集中在張居正的個人道德問題上。
對于一個政治人物,彈劾他的個人道德,是沒辦法把張居正給扳倒的。
“下三濫的賤儒,也就會這招了,你看,這種糟爛事,你還沒辦法反駁,奸字一張口,越描越黑,汪道昆之前被彈劾強淫民女,汪道昆那是一萬張嘴說不清。”張居正也是搖頭,下三濫的賤儒污蔑人的時候都喜歡奔著下三路而去,是有一定存在的道理的。
這件事最關鍵的問題,是小皇帝信不信。
朱翊鈞對這件事就一個態度,那就是抓到就送解刳院去
稽稅千戶駱秉良收到了來自京師的嚴格命令,務必將何心隱抓回京師。
駱秉良收到詔書,直接帶著緹騎,包圍了南衙崇正書院,將督學御史耿定向、焦竑叫了出來,只要耿定向不說實話,駱秉良就會把整個崇正書院一把火給點了,反正現在南衙地面,都把駱秉良叫做閻羅王的勾魂使,名聲再差,還能差到哪里去
駱秉良也不在意,他兒子駱思恭在皇宮里天天打皇帝,這么大逆不道的事兒都干了,還怕其他的
緹騎這個半內半外的衙門,主要看跟陛下的親疏遠近,只要陛下下的命令,駱秉良就會堅決執行。
“莫要自誤,五毒之刑之苦,絕對不是耿御史能夠承受的,若是惹惱了陛下,出身崇正書院的學子都不得參加科舉,你的弟子也受連累。”駱秉良看著耿定向,語氣平靜的說出了威脅的話。
南衙地面,都說焦竑有狀元之資,若是不能參加科舉,那對耿定向而言,還不如殺了他痛快。
耿定向和何心隱確實是有些關系,都是泰州學派之人。
耿定向一聽打了個哆嗦,也沒含糊直接說道“在湖廣孝感的程學博弟弟家中。”
在之前崇正書院的集會中,耿定向就表現出了其軟弱性,反復跟陸光祖說,還是交稅的好,這不一聽緹騎威脅,立刻馬上沒有猶豫的的交待了。
緹騎知道了何心隱的去處,只用了三天,就直接把何心隱給抓了,乘快船送到了松江府,扔上了水翼帆船,直接送入京師。
今天這章寫了兩次,我想解釋清楚祖暅定理,寫了四千多字的祖暅gèng定理的內容,包括了圓錐、球體、球的面積公式,祖暅領先了一千多年,一直到十七世紀卡瓦列利才搞清楚了這個問題。但是寫完了發現,實在是晦澀難懂。最后反復斟酌,刪掉了絕大多數。所以更新的有點晚了,求月票,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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