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揮了揮手,趙夢祐再次提起了何心隱,將他的腦袋摁在了水里。
“我說咕嚕嚕。”
何心隱剛被撈出水面,就大聲的喊著,但是趙夢祐又把他摁進了水里,陛下說要行刑,那必然是要把流程走完。
朱翊鈞看著何心隱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朕的規矩就是再一再二沒再三,如果還不說,就把你身上劃出一些傷口,抹上蜂蜜,讓螞蟻逼你開口。”
“我說,我說,是徐階,徐階指使我的”何心隱是真的怕了,這小皇帝根本就不廢話,不交代就行刑,他那張巧舌如簧的嘴,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胡說八道,爾一舉人出身,如何能見得到徐階。”朱翊鈞眉頭一皺,看似不太相信的說道。
何心隱癱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陛下,真的是徐階啊,當時我剛入京,前往徐階府中,以同門拜會,徐階家中的傭奴,問我想不想要潑天的富貴,我一時鬼迷心竅,就應了下來,雖然不是徐階當面指使,但也一定是他授意”
當年的事兒過去了這么久,人證書證物證都不在了,嚴嵩嚴世藩父子也都死了,事主都死了,這件案子,就沒必要再繼續追查,皇帝看似不在意的說道“那你在江南講學,也是徐階授意的了”
何心隱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張居正,才問道“是還是不是呢”
徐階的學生張居正是國朝首輔,而張居正在對付徐階,這是還是不是,讓何心隱有些迷茫。
張居正就是來看個熱鬧,結果火居然燒到了他身上,他無奈的說道“你照實交代就是,這是公案,陛下在上,我還能如何徇私不成”
“不是。”何心隱搖了搖頭,他要污蔑徐階,就要有人證物證書證,否則就是攀咬,那只會罪加一等。
這個回答讓朱翊鈞有些失望,要是徐階指使,趁機追擊下去,又能殺只雞了。
朱翊鈞看著何心隱說道“那是何人資助于你你知道解刳院嗎就是把活人解刳的地方,你要老實交代,朕給你個痛快,不把你送進解刳院里。”
“趙緹帥,把何心隱帶到解刳院里,好好開開眼界。”
何心隱去了東郊米巷的解刳院,回來的時候,是被緹騎們拖回來的,腿已經嚇軟了,即便是對于萬歷年間的何心隱而言,解刳院就是地獄在人間,勾魂使是駱秉良,那閻王爺就是皇帝本人了。
何心隱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說道“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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