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懋學更加驚懼的說道“相識。”
“你與何心隱說朝中有一奸臣,干了不少壞事,眾人失之,但又奈何他不得,因此人與圣母關系不清不楚,一日,不得人心的臣子和圣母在屋里喝酒,陛下突然來訪,圣母嚇了一跳,趕忙把那人藏在寢宮的衣柜里,用鎖鎖上。”
“可曾說過”
朝臣一片嘩然所有人都議論紛紛,何心隱為什么被陛下扔進了解刳院里,大多數人認為,是何心隱編排圣母,當然何心隱的罪名里沒有這一項,何心隱的罪名是謀逆,他參與到了曾光案中,尤其是在云貴川黔的土司游說造反,極為可惡。
“陛下臣請誅此等逆獠”海瑞聽聞立刻站了出來,指著余懋學,厲聲怒罵道“逆臣賊子逆臣賊子逆臣賊子人神共棄,異代共憤”
“罪臣,罪臣,確實說過。”余懋學不能抵賴,他和何心隱說的時候,可不只是何心隱在場,那時候何心隱講學,有幾個豪奢戶在側,顯然,這件事是被抄家的廬陵楊氏交待的。
一旦對峙,余懋學更大逆不道的話就會被對峙出來,到時候,麻煩更大。
余懋學當時不覺得有什么,他在南衙,天高皇帝遠,何心隱講學之后,余懋學拿了不少的銀子,開心之后,自然要找幾個歌姬樂呵樂呵,喝了點酒,就開始張口就來了。
何心隱沒有官身,編排也就編排了,防人之口甚于防川,非官身說點什么,其實朝廷也沒辦法,還有人編排文皇帝生吃了鐵鉉的肉,朝廷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民間之人,他不享皇恩。
但是余懋學可是的大明的臣子,如此編排,這就夠斬立決了。
趙夢祐如法炮制,又將人證物證書證帶了上來,互相印證了一遍,才對著余懋學厲聲說道“賄政、姑息、誣告、污蔑大臣,污蔑太后,余懋學,你好大的膽子”
“陛下恕罪啊,臣就是酒后失言,還請陛下恕罪啊”余懋學的頭磕的砰砰響,朝堂上只有余懋學磕頭的聲音。
“還有人要救余懋學嗎沒人救可要坐罪論斬了。”朱翊鈞看向了所有人開口說道。
張居正欲言又止,最后也沒有為余懋學求情,其實這種下三濫的事兒,都是越描越黑,把余懋學給殺了,反而讓這種謠言大行其道,但是既然挑到了明處,那就沒有什么轉圜的余地了。
“還有沒有人,要救余懋學的”朱翊鈞語氣冷厲無比的問道,得虧戚繼光在北邊打了勝仗,否則朱翊鈞還不太好處置余懋學這種誣告他人,還洋洋得意的賤儒,你要殺人,刀不利,怎么殺的了
王崇古出列俯首說道“陛下,是不是可以夷三族啊臣剛接手刑部,對刑名仍不甚了解。”
朱翊鈞一聽搖頭說道“大司寇,太激進了。”
“臣愚鈍。”王崇古其實提醒陛下,這個案子已經進入了非刑之正的范疇,畢竟皇帝和太后是事主,非刑之正的刑罰,完全看皇帝心意。
現成的罪名,謀逆。
作者我要是科臣,遇到這樣歹毒的皇帝,我直接辭職不干了,花樣太多了。求月票,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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