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選的妃嬪,禮部郎中張程在初選的過程中,大量受賄,導致呈送皇宮的秀女,全都是歪瓜裂棗,這皇帝大婚,就成了笑話。
馬自強請皇帝降罪,他將這件事交給了張程,最后辦成了這個模樣,甚至把兩宮太后都給驚動了,太后直接傳了懿旨入禮部,言辭十分嚴厲。
而這次禮部郎中張程,也在都察院革罷永不敘用的名錄之上,也是禮部在京察中,唯一一個永不敘用之人。
如果王夭灼的模樣是十分的話,那這批秀女的模樣,就只有兩分到三分,只有極少數能達到七分左右。
這批秀女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長得丑還行賄,按照大明選秀女的基本法,這就不符合道德要求和規范,所以要全部重來。
“太宰,這件事交給萬太宰辦吧,馬尚書也別跪著了,免禮吧。”朱翊鈞沒有降罪馬自強,而是換了個人辦差,換的正是萬士和。
這比殺了馬自強還難受
萬士和是前禮部尚書,這不就是說他馬自強遠不如萬士和嗎這也是讓馬自強最為難受的地方,他的確不如萬士和。
“臣遵旨。”萬士和沒有許諾,作為一個大明諂媚臣子,這點諂媚的活兒都干不好,那就不必要干了。
朱翊鈞之所以不降罪馬自強,其實這件事真的不怪馬自強,萬歷五年是會試、殿試,為了科舉,馬自強忙的腳打后腦勺,緩過神來的時候,馬自強才發現了事情不對,都察院才掌握了張程受賄的具體情況。
所以,馬自強真的不是能力不夠,也不是沒有恭順之心,只是太忙。
讓不合適的人擔任部門的主事,這也算是一個官僚制度發展到最后的一種必然,只有這樣,經年老吏們,才能充分保證自己的權力。
呂調陽繼續主持著廷議之事。
松江府造船廠五桅過洋船一年造船到了十二艘之多,龍江、松江、月港造船廠三桅夾板艦一年可以造一百三十余艘,限制大明造船廠造船的是工匠數量,也是原料,木料要用于造船,伐木取薪和造船就有了原料上的沖突,加大對安南、占城、老撾、暹羅、緬甸等地的木料采購就成了迫在眉睫之事。
江西蝗災造成的危害正在逐漸彌合,但是已經變成了凌云翼模樣的潘季馴再也回不來了,動輒坐罪問斬,成了潘季馴奏疏的主基調,殺人不一定解決問題,但是一定能解決弄出問題的人。
福建東渡雞籠島的人越來越多,雞籠這個大島的開發已經提上了日程,有耕地,有河流,有山林,這些都是大明朝急切需要的,所以經過澎湖巡檢司東渡雞籠島就成了一條穩定的航線。
戶部員外郎王用汲上奏,彈劾吏部尚書萬士和,銓天下百官,任人唯親。
這個王用汲隆慶二年中了進士,那年,他已經四十歲,王用汲也就比張居正小四歲,可張居正是正一品的太傅,超品的宜城伯,而王用汲是六品的員外郎,也就是常人所言的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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