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山東遇到了什么困難嗎”張居正開始詢問凌云翼的難處。
凌云翼開始大倒苦水,當著陛下的面兒,凌云翼有些放不開,沒敢抱怨太多,他帶了那么多的禮物,尤其是投其所好,目的就是為了政以賄成,他這次入京除了回京敘職之外,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密州市舶司而來。
“密州市舶司沒有駐軍,需要水師,山東地面的響馬我可以解決,可是海寇呢這些該死的海寇,上一次居然割了我們山東漁夫種植的海帶簡直是該死”凌云翼說起了最核心的問題,山東需要一支水師,需要海防巡檢,需要造船廠,需要織造局,需要配套的相關產業。
沒有海防巡檢,沒有水師,連山東種在海里的海帶,都被海寇給搶了,說起這事,凌云翼都氣的火冒三丈
“確實非常需要,你即便是不提,廷臣們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張居正對凌云翼談到的問題,非常贊同。
張居正和凌云翼關于密州市舶司諸事,進行了進一步的溝通,一直到夕陽西下的時候,凌云翼在全楚會館用過了晚膳之后,才離開。
而此時的朱翊鈞已經得到了自己的大玩具,在張居正的施壓下,大明工部尚書郭朝賓用了僅僅不到十天的時間,就修好了一條小鐵路,從西苑到文華殿,途徑玄武門、坤寧宮、乾清宮、慈慶宮、至文華殿和文淵閣,在乾清宮門前分道,至慈寧宮。
每到初一十五這兩天,大明皇帝都要到慈寧宮和慈慶宮問兩宮太后安好。
朱翊鈞坐上了腳蹬軋車,試了試非常舒適,按照禮部的規劃,這輛特制的軋道車,一共兩個座,前面是開路的緹騎負責蹬車,陛下在后面坐著,不用出力,但是被朱翊鈞言辭否決了,就讓工部做成了本來的樣子。
“陛下,這車還沒名字。”馮保請陛下給自己的座駕起個名字,如果陛下不想起,司禮監準備七個名字備用。
“旱鴨子,就跟鴨子踩水一樣。”朱翊鈞笑呵呵的把自己準備好的名字告訴了馮保,馮保如遭雷擊,他連連擺手說道“這可是陛下的座駕。”
“伱把準備好的名字拿來,朕挑一個。”朱翊鈞想了想,也想不到更好的名字了。
朱翊鈞挑挑揀揀,指著其中一個說道“就這個了,叫他踆烏吧。”
踆烏,就是金烏,駕馭日車的神鳥。
“丫頭,坐好了朕要發車了”朱翊鈞確定好了名字,雖然他認為旱鴨子更加形象一些,無論叫什么,都不影響這輛車,真的很好玩。
朱翊鈞車上還帶了一個人,那自然是皇后王夭灼。
王夭灼坐在后座上,當車輛吱吱呀呀發動的時候,她抓穩了扶手,大聲的喊道“夫君,你慢點啊”
踆烏,在大明皇宮里,風馳電掣了起來。
張居正無法進一步去切割君父君國君師,因為陛下把自己活成了君父君國君師一體。求月票,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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