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還形成了爭搶,晉商和西土城富戶們,甚至為了最后一艘五桅過洋船的認籌,在交易行內,上演了全武行,大打出手
朱翊鈞還是小看了大明遮奢戶們藏在豬圈里的銀子數量,即便是銀子不是那么多的北衙,依舊讓朱翊鈞見識到了什么叫做遮奢戶的速度。
這個富礦,還可以繼續采,繼續挖。
“元輔先生、王次輔和大司馬都頂不住纏鬧,詢問工部郭朝賓,下一批船只認籌的大概時間,郭尚書為人老實,這被問的有點懵,這首輔次輔大司馬,那郭尚書是一個也得罪不起,上了道奏疏,請辭致仕。”馮保將一份奏疏放在了御前,頗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王崇古自然不必多說,人家自詡奸臣,給晉商們漏點消息,很是正常,但張居正都被這件事給纏鬧到過問工部的地步,可見遮奢戶們對人人做船東這個計劃的高度認可。
買船可比買精紡毛呢要劃算的多,按照大明船只安全返航高達八成的概率,可謂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尤其是朝廷利用六冊一賬審計松江遠洋商行的賬目,這就更讓人放心了,張四維是個笑話,他手下的掌柜和賬房瞞著張四維瞞天過海,侵占了超過了七成的利,只給張四維留了三成利,這都成了京師街頭巷尾的笑話,當然格物院強悍的審計能力,也讓人印象深刻。
有朝廷審計,負責運營這些商舶的松江遠洋商行,也不敢胡作非為。
“郭尚書干的好好的,年富力強,為何致仕傳口諭給次輔、大司馬,告訴他們不要再給工部施壓了,大明造船廠的擴建,一刻都沒有停下。”朱翊鈞在郭朝賓致仕的奏疏上畫了個大大的x,這是個老實人,勤勤懇懇就是悶頭干活,安心打灰,三個黨魁給郭朝賓施壓,郭朝賓自然頂不住。
“只給次輔、大司馬傳口諭,先生那邊呢”馮保剛要領旨,忽然發現了陛下只通知了兩個黨魁。
朱翊鈞理所當然的說道“先生那里,自然是朕親自告訴先生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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