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很清楚,敢去伏闕皇帝就敢殺人。
西土城推出來姚光啟,跟晉黨打擂臺,多少帶來了些麻煩,京官有京官的規則,外官也有外官的方便,大抵算是一種外來的和尚好念經。
凌云翼不可能一點準備工作都不做,就跟陛下奏對,他對河南地面進行了廣泛的研究后,覺得這個地方,大有可為啊
要不然就只能把呂宋總督殷正茂請回來了。
而不是那些完全自由派,渲染的地上神國。
“臣再也不敢了”黎牙實打了個哆嗦,誠惶誠恐的說道,大明皇帝金口玉言,說宮刑就是宮刑,再嘴賤,就跟幸福生活揮手再見了。
“除非與世隔絕,否則人就必須遵守一定的規則,因為人的群居,必然產生分工,必然產生交換,那么規則就必然存在。”黎牙實從生產圖說中學到了很多東西。
黎牙實的腦海里快速過了一遍,確信自己沒有觸犯大明律,膽氣才壯了起來。
清丈也是需要一個線頭,才能清丈的,大明朝廷不是對田畝一無所知,之前兩京一十三省才能拿著舊案,按圖索驥,厘清地籍,重修魚鱗冊。
這就是凌云翼給出的解決辦法,借工兵團營法一用,不是不給清丈嗎不想讓朝廷知道河南究竟有多少地嗎那就不清丈了,用工兵團營法,等同于把亂糟糟的地籍直接廢了,換新的,將生產資料直接重新分配。
“這河南地面沒有了宗藩,那第二個問題就是地籍不清,例來地籍不載有司冊籍。”凌云翼說起了第二個重中之重,河南清丈老大難,不僅僅是因為宗藩,還有地籍,洪武年間的清丈,舊策早就散佚。
凌云翼雖然是大司馬,但他是個外官,要去河南巡撫的外官,所以他做起事兒來,會更方便一些,在遷藩入京廷議之前,他在京師,這幫言官還知道收斂些,有的時候,殺人是一種行之有效的威懾。
黎牙實在天牢里待了一天,很快就被放出來了,這已經是第二次被抓了,熟門熟路,沒受五毒之刑,全須全尾的出來了,還翹了一天班,不用干活就能拿俸祿
所以,大家都體面。
“堂堂正二品大員,怎么能當街行兇,這要是傷到了怎么辦”朱翊鈞看完了前因后果,頗為生氣的說道。
馮保略有些擔心的說道“會不會引起朝官彈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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