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問過她,她不樂意說,我也沒多問,反正現在是我媳婦了。”鄧子龍大大咧咧的說道,管她是什么公主,現在都在給他奶孩子。
羅莉安不喜歡談她的出身,但從見識上而言,絕非小門小戶就是了。
索倫等一干人犯被扔到了水翼帆船上,送往了大明京師,抵達大明京師的時候,已經是六月中旬了,開沽點檢的熱鬧正在進入最后的尾聲,蘇州謝記五香燒酒,山東趙記秋露白再次闖入了決賽,為了爭奪‘呈中第一酒’的名頭,雙方可謂是拿出了壓箱底的好貨。
朱翊鈞真的不懂酒,他也不喜歡喝,但寫一幅字,就能收到五萬銀的潤筆費,朱翊鈞還是很樂意做的。
“去年謝記略遜一籌,今年力拔頭籌。”馮保為陛下鋪好了紙,磨好了墨,請陛下題字,順便匯報了今年開沽點檢的結果,十萬銀真的很多了。
色澤、口感、香氣等等諸多方面,都得到了二十四位酒中饕餮的一致好評。
“好。”朱翊鈞拿起筆,認真的寫了呈中第一酒這五個字,笑著說道:“一個字兩萬銀,一字萬金。”
“索倫被押到京師了嗎?”朱翊鈞放下了筆問道。
“已經送到北鎮撫司了。”趙夢祐立刻回答道,海防巡檢已經交接了案犯,包括那三名海防巡檢,只不過海防巡檢沒戴枷鎖而已。
“陛下…”趙夢祐面色極其復雜的說道:“臣怎么看,這三個海防巡檢干的事,都是在釣魚,收那些銀子,就是餌料,為的就是元勛群島的阿片種植園和淡水鎮的走私犯。”
大明早已經開始行動,抓獲了一批走私商人,還找到了一個位于福建沿海的私市,搗毀了元緒群島一個紅毛番的種植園,全都是種的阿片,這些走私商人,也都在移送入京,查補清楚后,都是死罪不赦。
趙夢祐怎么看這件事,都像是這三個海防巡檢,立功心切,釣魚執法。
“不是。”朱翊鈞搖頭說道:“從呂宋傳來的奏疏看,他們是在最后關頭,才在猶豫中,把這些阿片給起獲了,而不是釣魚執法,他們踩在船板上,知道船板萬兩白銀的酬謝。”
“不過還好,他們的確是第一次。”
三個海防巡檢的確不是在釣魚執法,而是真的受賄,可到最后良知戰勝了貪欲,14400斤的阿片就在腳下的那一刻,他們猶豫了,流入大明會造成多大的危害?而且一旦形成了這個通道,那就是流毒無窮。
“沒收所得,調工兵團營吧。”朱翊鈞最終沒有威罰,因為沒有造成惡劣的危害,所以可以如此處置,他們仨,真的放行了,就是死罪不赦,甚至家眷都有可能被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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