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離去的管事的又回來了。
誠王“怎么了”
管事的“白云觀的道長來了。”
誠王“嗯,你去將道長安頓好,后日一早咱們去白云觀。”
管事的“是。”
誠王見管事的面上有幾分遲疑,問“還有事”
管事的“喬姑娘身邊的那個小丫頭執拗得很,老奴跟她說了不必謝,可她卻不肯走,說他們家姑娘說了必須得將禮送到您的手上才行,不然回去不好交代。”
誠王挑了挑眉。
想到那晚在孫記酒樓里發生的事情,笑了一聲,道“沒想到那小丫頭是個潑辣的。”
坐在對面的顧閑庭突然抬起頭,看向了誠王。
誠王見他感興趣,挑了挑眉,笑著說“子隨,這就是你平日里不跟女人接觸,不懂女人。你當那小丫頭為何不走定不是怕我不收下她回去會
挨罰,想來上次我沒收下禮她回去就挨罰了。
顧閑庭微微皺眉。
誠王為其分析你可還記得前日在孫記酒樓發生的事情那位喬家大姑娘扇了安順伯世子一耳光▔,又罵了泰平伯府的二姑娘,可見不好惹。”
顧閑庭那日雖然沒有將戲看全,但誠王為他描述過事情的全貌。
聽到誠王的評價,只見他劍眉微微一皺,沉聲道“那日不是泰平伯府二姑娘和安順伯世子惹事在先嗎”
誠王愣了一下,手中的扇子搖得快了些,看向顧閑庭的目光中滿是欣慰。
“也是怪了,子隨,你雖不常跟女子接觸,卻十分了解女子。”
顧閑庭“微臣只是有基本的判斷力,這與他們是男是女無關。”
誠王嘖嘖了兩聲,道“不管誰惹事在先,那小姑娘也絕非是個脾性好的。”
對于這一點顧閑庭沒有反駁。
誠王看向管事的“既如此,讓那小丫頭將東西留下吧。”
管事的“是,王爺。”
青兒將禮留下后離開了誠王府,回到了泰平伯府,一回來她就去了梧桐院。
“姑娘,打聽到了,明日一早誠王殿下就會出發去白云觀,這一去得一個月的時日。”
“白云觀”
喬棣棠喃喃道。
這名字好生熟悉。
對了,她記得曾聽母親提起過這個地方。
青兒繼續道“今日奴婢去時恰好遇到了白云觀的道士,奴婢聽到他們和王府的管事的商議好后日出發。從王府出來后奴婢又去打聽了一下,白云觀離京城有些遠,坐馬車得一日得功夫。”
喬棣棠琢磨了一下,道“收拾一下東西,咱們明日一早出發。”
青兒不解“為何不等后日誠王殿下離京時再走”
喬棣棠“若是那樣就太過刻意了些,不如走在他們前頭,讓王爺偶遇咱們。”
青兒“姑娘好生聰慧,奴婢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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