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姐你說吧,畢竟你們兩個離的稍微近一點,之后溝通改裝車事宜也得你們來,魔都和杭州也就開個車的功夫。”
“嗯,那先就這樣,你現在在哪兒呢?”
“在央視這邊準備錄制了,這次錄完就是春晚當天。”
“那你好好錄,別分心了,這邊的事我來解決。”
掛斷電話后顧易也開始等待錄制,這一次的錄制對于很多演員來說就已經算是春晚了,因為等到春晚當天播放的就是今天錄制出來的節目。
雖然到時候還要再演一遍,但那也只是給現場演的,就算出了些錯也不是大問題,至少知道的圈子要更小,而且能到現場的人也不可能把這種事故說出來。
顧易的兩個節目一個在中間,也就是十點左右一個,再稍微靠后一點的在十點二十。
兩個節目之間還隔了一個小品。
游樹山的節目則是在九點多就要上。
“唉,說起來也不知道這是我參加的第幾屆春晚了,以前還覺得上春晚挺好的,但年紀越大就越覺得沒意思,你說上這玩意兒吧,也就是在電視上出出名,但當觀眾們都知道了你之后再上壓力就大很多了,一方面又得演好,一方面這玩意兒還得熬夜。
還不如擱家里邊看看電視,邊跟家人們喝喝酒,說說話。”
聽著游樹山的話,周樂笑道:“游叔,您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有多少人都想上春晚還上不了呢,唱歌的、演戲的、演小品的、跳舞的,能上一次春晚那都是能說一輩子的事兒,結果到了您這兒還不想上,您說這話,要讓他們聽到了得有多傷心。”
游樹山也覺得可樂:“你這么一說倒是也沒啥毛病,但誰讓咱就有這實力呢,你說是吧,不想來導演還邀請,不來還不行,你說這事鬧的。
不過你們也不差吧,我記得你們也上過好幾回了,除了每年最后一個《難忘今宵》是同一批人唱的,平常像這些唱歌的能連著上也挺難得了。”
“是啊,不過我的想法和游樹也差不多,上春晚其實也就是導演邀請了不好拒絕,其實有這時間真不如在家里陪陪家人,本來一年到頭就都在外面忙,結果過了年還不能回去。”
“你看看我說什么來著,這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等啥時候再讓你們回到還沒出名那會兒,你們就老實了。”
不過他們在這邊聊了一會兒,也就輪到游樹山他們候場了,游樹山帶著幾個徒弟來到了臺下準備上臺,周圍則是放著他們這次表演要用的道具,等到開場之前會有工作人員幫他們搬上去。
今年的春晚都是和去年一樣,都設置了兩個舞臺,主要還是為了轉場方便,有些節目就在主舞臺上演,演完之后后臺那邊也準備好了道具,再換到另一邊,如果是不需要道具的,兩個節目自然可以演完一個再一個,但設置兩個舞臺也是為了讓觀眾看得更沉浸一點。
新蜜蜂樂隊的成員在休息室里看著歌詞做著最后的練習,顧易也不斷的練習著這首歌的高音部份。
沒過多久,外面就想起了游樹山等人的聲音,雖然后臺聽的不真切,但這個小品他們早就已經知道劇情了,包括里面的一些臺詞也都刻在了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彩排,光聽都能背會。
“春晚對于電視機前的觀眾來說還是新奇的,但對于咱們來說真的就只是工作了,再有意思的節目一遍又一遍的聽,一遍又一遍的看,最后也都得習慣。”賈哲唏噓道,“小時候每年過年我在太原的表哥就會回來,到我們家里一起過,當時我爸就會買很多的炮回來,我們看一會兒電視就出去放一會兒炮,最后跑都跑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