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時候過年那才是真的過,現在過年基本就是為了和家人團圓了,吃過飯以后玩手機的玩手機,打電話的打電話,家人之間其實也說不了幾句。”朱彥方也感慨到。
“畢竟年紀大了嘛,有一些人脈需要維護,就算過年要打三十個電話,一人一分鐘那也得半個小時。”顧易對此深感認同,“而且還不只是給別人打,還有別人打進來的電話也不能不接,就算沒接到看到也得給人家回過去。”
聽著幾人聊天,喻雪忽然說道:“也不知道他們今年的小群春晚打算怎么辦,這次咱們都沒空,只能他們自己辦了。”
“不知道,不過我這幾天看他們群里都有討論著出什么節目呢,而且他們還商量著買了許多煙花,等一到十二點就一起去放。”
“可惜我門看不上了,只能看回放。”
這天他們表演結束之后,走出了央視大樓,一月份的燕京寒風刺骨,裹緊了羽絨服,鉆到車上。
“現在這天兒也太冷了,明明都已經過了冬至,但現在還是零下十幾度,什么時候北方能像南方一樣啊。”
喻雪擦了擦霧氣騰騰的玻璃,嘆氣道。
“那不好吧,北方要是跟南方一樣,那南方得熱成什么樣?而且不是說南方都是魔法攻擊嗎?其實要更冷的。”
賈哲聽后笑了:“什么魔法攻擊?如果說湖南那些地方的話,可能還能說一說,但廣東就真的算了,雖然潮濕,但冷也就是那樣,咱們這邊還動不動就零下十幾度,放在東北零下二三十度那是真的能凍死人的,喝醉酒在外面躺一夜早上都凍成冰棍了,前幾年咱們不是去那兒演過一次嗎?我的手都凍僵了,全靠胳膊在動。”
車子行駛在二環上,但走著走著,外面飄起了雪花。
“下雪了啊,我還以為今年年前不會下雪了。”顧易把窗戶搖下來,將手伸出去接了幾片雪花,涼絲絲的,落在手上很快就化成了水。”
“還真是下雪,也不是雨夾雪。”
看著顧易,周樂想了想:“咱們這車上好像就顧易你一個南方人吧?我以前就聽說南方很少下雪。”
“那倒沒有,我們那兒下雪還是挺多的,要不然哪來的江南雪景呢?也就是廣東廣西這些地方下雪很少。”
“你要這么說的話,以后有機會再去你們那看看雪景了,不過既然今天下了雪,而且我剛才查了一下天氣預報,說這雪下的還不小,等一下咱就都回工作室唄,一起吃個火鍋怎么樣?”
“好啊,雖然馬上就要上春晚了,但一頓應該不礙事,到時候再整點白牛二,少喝點,暖一暖。”
宋福星聽著這話:“各位方便加一雙筷子嗎?到時候你們在家里準備,我出去買菜買肉。”
“宋哥,看你這話說的,有什么不方便,咱都是自己人,要不然干脆你也加入我們樂隊得了,把五人樂隊變成六人樂隊。”
宋福星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算了,五音不全也沒什么特長,去樂隊能干啥,守飲水機啊?”
“那還不簡單,給你整個三角鐵,再整個小棍兒,以后你就是新蜜蜂樂隊的首席三角鐵演奏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