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皺著眉頭問“看樣子不是雨水,那是誰呀你借秦淮茹的錢了”
秦淮茹現在生活條件也好,工資再加上外快,這些錢基本上等于凈落,因為平常吃飯,她也花不了多少錢。
每天在宋武那幫著做飯,總能往家里捎一點,這可比他當年從軋鋼廠小食堂往家偷偷摸摸帶東西,大方的多。
傻柱甚至覺得現在他們兩家已經快合成一家過了。
還不光是秦淮茹呢,就連秦京茹新生那個孩子,平常就沒少見秦淮茹給他往那帶東西。這一下算是連許大茂的孩子也一塊養住了。
你要說傻柱對宋武有哪一點不滿意,目前也就這一條了,你干嘛對許大茂家這么好呢
可是他看著張桂芬的表情,估計也不是秦淮茹。
傻柱突然臉色變了。他語氣變得冷厲了起來“你不會跟易中海又接觸上了吧”
這一下張桂芬不愿意了,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被子都掀開了,涼風一激,凍的光著上身的傻柱渾身打了幾個冷戰,趕緊把張桂芬又摟懷里,把被子掖好。
“你干嘛呢這么冷的天,掀什么被窩呀”
“那我也不能聽著讓你在這胡扯呀。你提他干什么呀你不知道嗎我現在最煩的人就是他,看見他就惡心。”
傻柱咽了口唾沫,想了想直接問道“你就給我說,到底從哪兒弄的東西和錢。別再讓我在這胡猜了,到時候猜來猜去心都亂了。你要總不說,這日子就過得不踏實。弄再好吃的東西,吃了也沒滋味呀。”
張桂芬舉起手朝傻柱的胸口輕輕錘了一下,哎,嘆了一口氣,“其實不是想瞞你。而恰恰就是怕你多想。你也別亂猜了,是后邊的聾老太太。她最近經常給我塞點錢票,說讓我給你好好補補身體。我本來也不想要。可是她說這些錢和票都是你爸存在她那兒的,就是為了怕你亂花,她沒敢給你,所以現在慢慢的拿出來讓你補身體。”
傻柱笑了,“也不知道我那個早早跑了的老子有多大的本事了。天天給何雨水寄著生活費,現在還給我留著錢和票。我怎么就不相信呢別以為我叫傻柱就真傻。”
張桂芬說“我們女人直覺最敏感。你去上班,聾老太太來這屋來過兩趟。都是來送錢和票的。你不知道回回她看見咱家孩子那眼神,不知道有多疼人。哎,傻柱,你們那院聾老太太到底是干啥的呀我怎么覺得有點不一樣,不一般呢。反正我來這院兒這么多年,就覺得這老太太看不透。其他人,包括易中海我都沒覺得如何如何當然,宋武另說。我現在說的是除了宋武之外的人。”
傻柱皺著眉頭也陷入了回憶,許久,他似乎是在自說自話,也似乎是在給張桂芬講述“想起來我爹剛走那兩年,日子是最不好過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心里煩,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難的很,雨水還小,我們倆相依為命。我記得最苦的時候,還扒過垃圾吃。不然,怎么撐過來的呢想想也是個稀罕事。總是在最難的時候,不是家里桌子上多了倆窩頭,就是床上擱倆包子。
還經常能撿到錢。當時年齡小,總覺得這是好運氣,活該讓我們兄妹倆撐過去。中間這么多年我也沒細想過,但是現在回頭想想,這未免巧合也太多了。
還有后來我進軋鋼廠,都說是易大爺給安排的,幫著跑的門路。但我總覺得他沒那個心思。
再想想后來,你生孩子這一次。聾老太太是一個勁兒給我說這孩子是我的,是我的,讓我相信她的判斷。
我現在一回想能記得清清楚楚,她說過“她都抱過兩輩兒人了,還能認不清長什么樣。”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