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當時我手里就一對q一對j。”官婷說道。
“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潘慧笑著問道。
“你們這是在聊什么說給我聽聽。
”官婷笑道。
潘慧笑著在官婷耳邊說了一些話。
官婷聞言后說道“好家伙,怪不得當時鹿溪那么少的牌,能連升三張,感情是你這家伙在放水,怪不得4個k你也敢出,原來還留著后手呢,要不是最后一手是鹿溪出的,你就直接出牌把那90分給拿下來吧。”
官婷在程行跟姜鹿溪身上瞅了一眼,然后笑著說道“不過也沒事,給鹿溪多幾張牌也沒什么,不然那時就讓你直接升四張,我們還要不要玩了”
“無所謂,我不爭辯,你們說是就是吧。”
程行直接攤了攤手,不打算再解釋了。
事實上,這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的潘慧道行很高,他也沒法去解釋了。
姜鹿溪此時拿著水杯起了身。
“給我吧,我去給你打。”程行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姜鹿溪看著她道。
“行,接水的時候小心一些。”程行道。
“對了,你藥還沒吃,等下回來別忘了把藥吃了。”程行道。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
姜鹿溪去了車廂前面接開水的地方,然后回來后把晚上的藥給吃了。
他們剛剛打了會兒牌,時間也已經來到十點多了。
此時火車到達了江西中南部的泰和。
泰和在井岡山腳下,是中國的烏雞之鄉。
在江西的這片土地上,火車路過了好幾個紅色旅游景點。
火車的下一站是江西的贛州,到達贛州已經是晚上的12點鐘了。
此時本來喧雜的車廂里,也早已經安靜了下來。
許多人都趴在桌子上,或者是靠在后面的倚背上睡了起來。
官婷跟潘慧也都已經閉上了眼睛。
但程行從潘慧帶著的耳機中,還是能聽到細微的音樂聲。
是韓寶儀1990年發行的歌曲舞女淚。
這首歌,程行的父親很喜歡聽,因此他也跟著聽過不少次。
程行起身去了抽煙區抽起了煙。
沒一會兒,潘慧也跟了過來。
“這么小就不學好啊”潘慧也從包里掏出了一根,但是她在掏香煙跟打火機時,一張卡片突然從包里掉了出來。
潘慧的臉色變了變,然后有些尷尬的蹲下去將其撿了起來。
“我什么都沒看見。”程行笑道。
潘慧點了根煙抽了起來,然后笑道“就算是看到了也沒關系,我們萍水相逢,又不認識,下了火車誰也不知道誰。”
程行點了點頭,抽完煙后,他沒有立即回去,而是趴在車廂前面的一個欄桿處望了望車窗外漆黑的夜景,等身上的煙味消失后,他才走了回去。
“別看了,睡一會兒吧,不然明天一點精神都沒有。”程行回來后,對著旁邊還在看書的姜鹿溪說道。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
她確實有些困了,今早起來的很早,再加上她晚上又吃了藥。
“對了,你藥吃了沒有”程行忽然問道。
姜鹿溪靜靜地看了他一眼,道“吃了的。”
本來已經回來躺下閉上眼睛的潘慧此時卻是睜開眼睛笑道“知道你很關心,但鹿溪一個半小時之前才吃過藥,你想多讓她吃幾次藥謀殺她啊”
“好好睡你的覺。”程行沒好氣地說道。
姜鹿溪看了潘慧一眼,道“程行沒有那種心思。”
潘慧忍不住笑道“你還真當真了啊”
姜鹿溪沒再吱聲,將書從桌子上收起來放好,然后閉著眼睛睡了起來。
沒過多久,當火車開到信豐時,姜鹿溪已經安靜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