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五點的時候就起來了,因此并沒有睡多久。
燕京到杭城,還是有兩個小時的杭程的。
程行小憩了一會兒,沒多久飛機就安穩的停在了杭城的蕭山機場。
程行將會在杭城待兩天,顏光去了浙大附近的酒店,程行則是回了學校。
還別說,對于顏光來說,他這回跟著程行去各大高校出差算是出爽了。
基本上到了每個地方,都會有各地的領導相迎。
而且每天除了跟著程行在上午的時候進行一下演講宣傳外,下午跟晚上都是沒事的,這就給了顏光到了各地吃喝玩樂的時間。
顏光可是很久之前就有過去全國旅游的想法了。
這次跟著程行出差,算是公費旅游了。
而他跟著程行去學校進行新書宣傳的演講。
也都是程行在說話或者跟場下的學生互動,他只要坐在那里喝喝茶水就行了,什么都不需要做,對于顏光來說,這樣的差事,就算是進行一年都行。
作為出版社的副總編,以前他的工作都是待在辦公室里天天審稿子。
那工作哪有這個工作爽。
他都想著程行能火遍全球了,那時候能跟著程行一起去全球公費旅游。第二天上午,程行在上一個很著名的文學教授在教的一節古代文學的課。
這位教授名叫袁行明,36年生人,今年已經75歲高齡,但身體硬朗,說話依舊鏗鏘有力,他是84年晉升的教授,86年取得的博士生導師的資格,是現在中國古代文學泰斗級別的人物,也是現在國學研究院的院長。
這也是為什么程行今天要回到學校聽袁老先生講這堂課的原因。
程行在上課的時候,突然收到了姜鹿溪微信。
“在做什么呢?”姜鹿溪問。
“在上課。”程行回道。
“哦。”姜鹿溪哦了一聲,沒再發消息。
此時袁行明講到了唐朝的詩詞,他道:“如果說唐代的文學,那就少不了中國歷史上最為奪目璀璨的唐詩,而說到唐詩,大家的第一印象,肯定就是李白杜甫白居易這些人,但我近些年來最喜歡的一首唐詩,卻不是他們所寫的作品,甚至還不是一名男詩人所寫的。”
“她的名字可能有的人聽說過,有的人沒聽說過。”袁行明說完,將她的名字在黑板上寫了下來。
只是當教室里的許多學生抬起頭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教室里有許多學生沒有認真看的人都有些不解,都不要說是中文系的學生了,但凡是上過高中,讀過歷史的,誰沒聽說過李治啊!
“你們現在心里肯定都在想,唐朝的第三位皇帝唐高宗李治嘛,寵幸一代女帝武則天的那位皇帝嘛,誰不認識啊!”袁行明笑了笑,道:“但我們說的不是一個人,看清楚了,這個字是兩點水,不是三點水。”
眾人此時抬起頭又認真看了看,才發現這個字是冶的冶,不是李治的治。
“李冶,字季蘭,烏程人,也就是我們今天浙省的吳興人,她是唐朝詩壇上一位享負盛名的一位女詩人,同時,她也是一位女道士,她與薛濤、魚玄機、劉采春并稱‘唐代四大女詩人’”
“我們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所喜歡的詩詞文章,像是我,每個時期喜歡的詩人文章都不同,但近些年讀了李冶的《八至》,就特別喜歡。”袁行明說完,教室的熒幕上出現了《八至》這首詩。
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教授在講課,此時程行卻用手機給姜鹿溪回了條消息。
“有什么事嗎?有事的話,直接跟我說。”程行回道。
跟姜鹿溪用手機聊了那么久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