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士笑吟吟地看著他。
“老先生,那我們怎么能修成,您這個樣子呢?那我明天開始不讀書了,我每天到這里,跟著您修道,可以嗎?”徐市瞪著期望的大眼睛。
“我不能教你修道,但自有人會來教你的”老方士回答。
“誰來教我呢?我認識他嗎?”徐市焦急地問。
老方士沒有回答他,只是搖了搖兩根手指:“你們知道嗎?你們兩家正在打架呢?”
“不知道,我們辰時就出來玩了。”徐市回答。
“你們兩家的人,為了搶沂河的水,已經打了一個時辰多了,而且已經派人,找到了這里來了。你們是不是快走吧?”老方士問。
“是嗎?”徐市急了起來。
這時,門外已經傳來了,連連的呼喝聲,但似乎還有一段距離。
徐市沖了上去,打算開門出去,但老方士,一把拉住了徐市的手:“已經來不及了。”
“那怎么辦?”徐市打量了一下四周,就一間廟堂,躲也無處躲啊?
老方士朝供桌下呶了呶嘴。
徐市拉著徐該,掀起了供桌布,一頭鉆了進去。供桌布剛剛停下擺動,廟門被“哐!”地一聲,重重地推了開來。
一下沖進了十多個人,都手握著器械,當他們看到了,坐在老方士身前的,徐禪主仆二人時,似乎一下子,放下了沉重的心。
“你們怎么在這兒?小姐?”為首的大漢問道。
“我們在聽老先生講道呢?”徐禪笑著回答。
“不行,趕快回家,外面打起來了。”那個大漢讓著路,焦急地說,還不時用眼睛,往外看了看。
“好吧!”徐禪拉著丫鬟,站起身來往外走著。
“這里還有別人嗎?”那大漢用木棍,指著老方士問。
老方士攤了攤手,作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姿勢。
“到底有沒有?”那大漢兇狠地問著,但老方士,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快走吧?萬一對方找來了,就麻煩啦!”另一個大漢勸著說。
一伙人擁著徐禪主仆,急步朝外走去。
“出來吧!都走了。”老方士掀起了供桌布,徐市、徐該爬了出來,拍著身上的塵土。
“你們快回家吧?”老方士問。
“那我明天就來跟您學道。”徐市祈求著問。
“你還是先回家再說吧?”老方土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