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鐵劍出現在兩百年前,徐家堡之所以用青銅劍。因為徐家堡,源出于古徐國,古徐國于公元前512年斷祀。然而那個時猴,鐵器還沒有發明了啊!現在徐莊主的家臣,都使用著鐵制的兵器,一百多年前的鐵器,只有皇室可以用。你們家族,是一百多年前,來到此地的把?那你門家,是哪個皇室的呢?”鬼谷子仍然,笑吟吟地問著。
徐莊主立時為之語塞了,鬼谷子已經講得,非常之明確了。鐵器剛剛發明了兩百年,在一百多年前,只有皇室才能用到它,根本入不了平民百姓之家。那自己是什么皇族呢?徐莊主想不到自己,忽略了兵器這一個細節,只想以少勝多,這就給別人,看出了破綻,這怎么了得。
“這……!這……!”徐莊主無語了。
鬼谷子笑看著徐莊主。
徐莊主屏退了左右,此時,大廳里只剩下徐莊主和鬼谷子,還有徐莊主的三個兒子,徐猛、徐勇和徐鋒了。徐莊主作著揖說:“不瞞老先生說,我們原來是齊國的公子。因為田氏篡齊,我祖齊康公,在發現了田和,心懷不軌的時候,命令我的先祖姜洗,帶領眾衛士及家眷,逃難到了此地,隱名換姓地生存了下來。可憐我先祖姜洗,當年只有七歲。也幸得有此一逃,才得以保存了,我們姜氏的這一血脈。凡留在臨淄的人,全部被田和賊子,砍盡殺絕了。”徐莊主長嘆了一聲,繼續說:“當年武王伐紂,我先祖姜子牙公,是第一功臣,被首封在了齊地。其實我先祖被封于齊地,也是武王想挾制徐國的原因。我先祖辛勤經營齊國,至先祖齊恒公姜小白,成為了春秋五霸的,第一個霸主。賊子田和的先祖媯完,因為陳國內亂,逃奔了齊國,我先祖恒公,不僅收留了他,還任他為工正,遂改姓為田。誰知竟為我姜齊,種下了這樣大的禍根。可憐我姜齊,自先祖太公創齊,傳了三十二代國主,竟于先祖康公斷祀。這怎么能讓人受得了啊?”
徐莊主一口氣,說了那么多的話,顯然有些喘,他頓了一頓又說:“我們避禍在此地,絕對不敢泄露半分,而同徐家堡,絕對不相往來,為的也是此事。但還是因為,兵器用得不當,暴露了行蹤,這田共賊子,假如知道這件事,必然會發大兵,前來趕盡殺絕的。先生此來,能否為某算算,在此地,能否避得了田賊。”
鬼谷子在袖中起了一課:“田齊看來,目前不會,有害于貴莊。”
“先生神算,徐某放心了,不盡感謝。”徐莊主又作兩個揖。
鬼谷子長久地望著徐莊主,無奈地搖著頭,想當年姜子牙如此梟雄,不料其子孫,竟然如此受欺與人。真可謂是滄海桑田啊?想畢,鬼谷子站起身來,打了一個躬:“老朽已叨擾多時,想就此告別了。”
“不可!不可!在下已經在莊里,備下了薄酒敝肴,無論如何請先生賞光,何況,天色已近晚,此去百里之地,均無人家,先生可以在此地,稍稍休息一宿,明日一早,在下齊備車馬,送先生出行。”
“不必了,賢莊主不必勞動大駕,我們師徒,地床天被,風餐雨食慣了,對于人間煙火,也已經避開很久了,某去也。”鬼谷子說畢,抬腳往外走去。
這時,有一個少年,領著一個兒童,奔了進來。
徐莊主厲聲喝道:“市兒,你出去一天了,去了什么地方?”
“我在盤古廟聽道。”那少年回答。
鬼谷子,見到了這個少年,心里微微地一顫,他目不轉晴地,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個少年,不由得退回了幾步,又在賓位上坐了下來。
“還不快過來,見過仙長!”徐莊主交待著。
“小兒徐市,見過仙長!”那個少年,走到了鬼谷子的面前,行了一個大躬,然后退過了一旁。
“仙長,這是我徐家的,長房長孫徐市,自小聰穎,讀書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今年剛剛十六歲,不知道仙長,能不能為他,推演一下命數嗎?”
鬼谷子又審視了很久,然后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