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現又提出看電影。一對年輕男女夜晚觀影,若無些浪漫之事發生,似乎連上天都會覺得遺憾。
就在錢月即將走出門口時,髙菲出聲喊住了她。
髙菲問道“皇銘呢他不是負責開車嗎還有,我得送那女孩回家。”
髙菲將她送至翠柳小區后,厚著臉皮請求上樓坐坐,聲稱自己從未進過女孩子的閨房。陳銀清雖然心生懷疑,但最終還是被他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打動,勉強答應。然而,當她發現髙菲似乎賴著不走,甚至想窺探她的臥室時,頓時大怒,想要將他推出門外。
陳銀清皺眉問“你失望什么”髙菲笑瞇瞇地說“今晚本來要和美女去看電影的,說不定還會發生些浪漫的事呢。要不這樣吧,你補償我”陳銀清故意湊近,卻突然踩了髙菲一腳,疼得他大叫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哦,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你去忙吧。”錢月的眼神瞬間冷卻,轉身向門口走去。
見髙菲盯著自己不語,錢月抿嘴一笑,拉起他的手低聲道“髙菲,我并非故意讓你難堪。但你初入職場,應由我來付賬。你若過意不去,日后薪水到手再還我便是。別再犯傻了,我們走吧。”
髙菲摸了摸鼻子,露出苦笑“我也不知所措,反正她堅持要我送,還讓皇銘送你回家。”
陳銀清沉默片刻,終于透露了彭遠航與她之間的復雜關系。原來,彭遠航的父親彭云木與陳銀清的父親曾是同事,后來各自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陳銀清因為家庭原因拒絕了彭遠航的追求,而彭遠航卻似乎對她情有獨鐘,不惜暗中布局制造今晚的事端。
髙菲為難地搖頭“不是,是你忘記拿包了。”
陳銀清在翠柳小區的小居室,雖然僅有六十平米左右,兩室一廳的布局,卻洋溢著青春的氣息。這處住所是她賭氣搬出后精心挑選的,室內以粉紅色為主調,顯得溫馨而浪漫,與她平日冷傲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
陳銀清淡然道“為我開車,送我回家。給你十分鐘,應綽綽有余。”
髙菲跟著陳銀清進了電梯,調侃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來。我還納悶呢,為什么洗手間的門那么輕巧,申梓仇卻踹不開。原來他在等英雄救美的人出場,結果被我搶了先。他們肯定很失望吧不過我也很失望。”
陳銀清冷笑“皇銘從今晚起,他不再為我開車,由你代之。你便是北山集團小車班的新班長。至于錢月,我會讓皇銘送她回家。你勿要推辭,我今晚心情欠佳,不喜被拒絕。”
髙菲結賬歸來,錢月笑問道“怎去如此之久莫非你嫌花費甚多,獨自離去,欲留我作抵押”
髙菲一愣,看向錢月“你竟已結賬”
“陳總竟然點名讓你去”錢月的眼神里滿是困惑,“往常不都是皇銘開車嗎”
髙菲望著前方的紅燈,反問“你想聊什么”陳銀清卻回答“我什么都不想說。”髙菲輕描淡寫地說“那就閉嘴。”隨后,他竟突然放聲唱起歌來,聲音嘹亮,引得陳銀清捂住耳朵,一臉痛苦狀。
服務生卻道“先生,餐費已由這位小姐支付。”
髙菲笑道“陳總,我適才只是虛張聲勢,那男子絕不敢再來。如此,我便去結賬,錢月想必已等得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