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銀清輕抿茶水“你結賬后,須得回來。”
髙菲哈哈一笑“若你這般嬌媚女子可作抵押,我愿將整個餐廳買下。”說罷,他抬手召喚服務生“小姐,請問共消費幾何”
“真的非常抱歉,這位尊貴的女士”兩位民警滿臉賠笑地道歉,“我們接到報警后立刻出警,可惜途中遭遇意外,導致延誤。請您諒解。”
髙菲走過來問道“都處理好了”陳銀清淡淡地說“他們也是奉命行事,不能怪他們。”髙菲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今晚這一切只是一場戲”陳銀清點頭“對,只是一場戲。其實你不來,那個申梓仇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髙菲,你怎么會在這兒”皇銘下意識地問道。
髙菲模仿陳銀清的口吻調侃一句,隨即大步跟上,毫不在意腳上的疼痛。身為鬼舞級兵王,他怎會躲不開一個女人的高跟鞋其實,他早已在陳銀清的鞋尖即將觸及之際巧妙避開,裝疼只是為了逗她開心。
今晚她主動付賬,髙菲頗感意外,但他確信錢月所言非虛。她此舉,或許因對髙菲心生情愫,不惜破費。
但不等髙菲聽清彭少的回答,房門就被人從里面緊緊關上了。
髙菲來到707包廂時,警察正在給陳銀清做筆錄,態度非常端正,一臉平易近人。酒店工作人員更是連連向陳總賠禮道歉。
錢月點頭“是呀,你是不是很感動”
髙菲聽后默然,心中卻已明了。他試探地問陳銀清是否相信顏副總就是大家私下議論的那個人,陳銀清苦笑搖頭,表示沒有親眼所見誰也不敢確定。談及父親被人掛上殺手平臺的事,陳銀清雖然心中已有懷疑對象,但卻不愿多談。
這也不能怪錢月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主動買單還邀他看電影,最后卻落得這般下場。
服務生含笑走來“先生,您共消費六千九百五十六元。”
她雙眸明亮,醉意微醺,明艷動人。用餐時,錢月曾告訴髙菲,她來自鄉下,大學畢業后便在北山集團擔任禮儀小姐,月薪不足四千,每日乘坐公交上下班。
陳銀清卻道“且慢,我還有話要說。”
錢月笑道“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我甚歡。”她拿起小包,起身問道“我們是去散步,還是看電影”
髙菲決定從窗口爬下去抓住這些人,卻不小心驚動了四樓的鄰居大嫂。大嫂尖叫著喊來丈夫大虎,兩人拿著刀子和手電筒對準髙菲。關鍵時刻,陳銀清出面解釋,化解了誤會。髙菲趁機摟住她的脖子,兩人相視而笑,危機化解于無形。
“哦,謝謝。”錢月接過小包,快步走出了餐廳,很快便消失在人流中。
髙菲故作豪氣“才這點沒錯吧”
髙菲不滿“速速道來。”
這時,陳銀清站出來打圓場“我知道你們可能也是無奈之舉,這次就算了。但請告訴某些人,別再玩這些小把戲了,世上聰明人多的是。紅姐,買單吧,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