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鈺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尉遲蓮也不好催促。
不然,就顯得她太上趕著了,這太過殷勤容易引人懷疑。
等早膳都上齊之后,姜婉鈺看了尉遲蓮一眼,故意問道“太子妃,你一大早就過來,估計也沒用早膳吧,若不嫌棄一起來用點兒”
尉遲蓮心中憋著
一股氣,不太想搭理姜婉鈺,便道“不用了,我不餓”
豈料,她的話語才落,肚子就不合時宜的傳來一陣咕嚕的叫聲。
一瞬間,房里變得十分安靜。
而尉遲蓮的臉則蹭的一下紅透了,整個人尷尬得無以復加,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
姜婉鈺差點沒笑出來,她掐了自己一把,這才壓住了快要上揚的嘴角。
隨后,姜婉鈺裝出一副感動的樣子,道“太子妃為了我的身子,沒用早膳就來了,你這般關心我,真讓我感動。”
她一邊說,一邊便示意一旁的侍女再添一副碗筷來,然后又上尉遲蓮一起過來用膳。
尉遲蓮皺著眉坐了下來,姜婉鈺話聽著沒什么毛病,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卻又想不出哪里不對。
而一旁的金玉看著尉遲蓮無知無覺的樣子,心中越發的嫌棄。
這瑾王妃擱這兒諷刺她呢,她竟還聽不出來。
要是她和瑾王妃認識很久,關系很好,那瑾王妃見她這般關心自己,是真的會感動。
可她們才認識幾天,她就這般殷勤,是個人都會感覺不適,有防備心更是會懷疑她有什么目的。
只怕今日,她的目的是無法達成了。
等姜婉鈺她們用完了早膳后,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漱口、凈手后,侍女端來茶水。
姜婉鈺像是沒看到尉遲蓮的焦灼,慢悠悠的品著茶。
直到尉遲蓮快忍不住了,她這才提起讓金玉給自己診脈。
畢竟,她還是有些好奇尉遲蓮想搞什么把戲的。
為難尉遲蓮這幾下也差不多了,總不能讓尉遲蓮連這戲唱不下去。
而尉遲蓮見金玉總算能接觸到姜婉鈺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金玉“瑾王妃脈象浮沉,是邪風入體
,普通風寒罷了,只因王妃身子孱弱,身子自小落下了病根,這才許久未愈。”
說到這里,金玉不由的皺起眉頭,眼里閃過些不解,“不過,有些奇怪。”
姜婉鈺問道“哪里奇怪”
金玉又仔細診了一次脈,然后便問道“王妃之前有用藥調理過身子”
姜婉鈺點點頭,“太后娘娘憐我身子弱,一直有請太醫來為我調理身子,差不多調理了三四個月。”
“那藥方可否可臣看看”
姜婉鈺點點,示意杏雨去把藥方拿來。
金玉看完后,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應該呀,按理來說,王妃的身子是該好轉的,可怎么還會如此”
這藥方里的藥雖然過于溫和,但對瑾王妃的身子有有好處的。
而瑾王妃的身子經過這幾個月的調養也好轉了不少,可為什么這脈象看起來卻沒絲毫的好裝
感覺像是身子好裝了不少后,突然就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