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墨凜倒是想繼續給她揉,但美色在前,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突然獸性大發,直接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所以,這差事還是讓秋玉去做吧
姜婉鈺覺得有些奇怪,“怎么讓秋玉來,阿墨呢”
曲墨凜瞥了她一眼,“她去領罰了,明日才回來。”
姜婉鈺心虛的別開目光,
但還是抓著曲墨凜的衣袖晃了晃,小聲的求情。
“是我讓她別告訴你的,這都是我的錯,她只是聽命行事而已,你就別罰她了。”
曲墨凜點點頭,“我知道,但規矩就是規矩,錯了就該罰,若是為一人壞了規矩,那誰還會遵守。”
聞言,姜婉鈺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
她心里很是愧疚,明明是她一意孤行,卻害得阿墨因她受罰。
見她這樣,曲墨凜嘆了一口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你不必自責,這是她失職,這次的事她早該告訴我的”
曲墨凜雖然怪阿墨沒能成功勸住姜婉鈺,也沒進去保護姜婉鈺,但卻并不是因為這些而責罰阿墨,畢竟這是姜婉鈺的選擇。
他責罰阿墨,只是因為阿墨瞞住了這事,沒有及時上報。
阿墨本該一早就告訴他的,可阿墨卻等到姜婉鈺試藥完了之后才上報。
這著實失職,自然是要挨罰的。
“不過,因著她是聽了你的命才如此,所以我對她的責罰不會太嚴重,你就放心吧。”
聽了這話后,姜婉鈺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后,曲墨凜又說了幾句,便讓秋玉進來給姜婉鈺上藥,自己則轉動輪椅挪到外間去。
秋玉可不像曲墨凜那般好說話,力道自始至終都是一樣的重,片刻都沒有放輕一點。
姜婉鈺怕自己疼得叫出了聲,直接往自己身上扎了幾個穴道,暫時屏蔽了痛覺。
在外間的曲墨凜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屋里的動靜。
但一直沒聽到姜婉鈺喊疼,或是痛苦的低吟。
他有些許疑惑,思索了一會兒后便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兩刻鐘后,秋玉替姜婉鈺揉完身上所有的淤青后,給她拔了身上的銀針,伺候她穿好衣服了,這才到外間去找曲墨凜復命。
曲墨凜進來
時,正看到姜婉鈺在把銀針放回一旁的藥箱里。
“你這樣扎針止疼,不會留下什么副作用嗎”
姜婉鈺搖搖頭,“不會,就是不能太頻繁,不然止疼的效果就不好了。”
聞言,曲墨凜突然想起姜婉鈺之前說過類似的話。
是在他雙腿疼痛難忍時,姜婉鈺說的。
想起那段記憶,曲墨凜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在那段時間里,他每日都被鉆心蝕骨的疼痛折磨著。
那痛苦讓他記憶尤深,每每想起都感覺那疼痛如影隨形,無法驅逐,這讓他無時無刻都拒絕回想當初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