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嬌沒有說話,她此時正在閉眼沉思,暗想著這事還要不要查下去。
畢竟她的確是打算在成婚之前給于瑟一個大驚喜,但絕不是這種,這種丑聞傷及的可是整個姜家的臉面。
雖然她的確對自己父親有怨恨,但她也是姜家人,某種程度上還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小姐,我倒是覺得此事的確有必要查下去,說不定除此之外,還能查出別的一些什么。”一直沒有說話的青嫵此時也突然開口道。
姜念嬌思索一番,隨后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囑咐了這些人一番,只讓她們不要將今日之事泄露出去,交代完這些她才招呼了一名守在室外的女暗衛進來。
進入室內的是流云,她一身黑衣裝扮,幾乎與夜色同融。她面容剛毅果敢,又是做的中性打扮,若不是她開口,眾人怕都免不了要以為這流云是個英俊青年。
流云進入室內,便單膝半跪于地,只抱拳道“不知主子有什么吩咐。”
姜念嬌隨后便將憐鶯剛剛得到的信息與流云細細說了。
最后她又免不了交代一句“此行一路小心,切莫打草驚蛇。”
流云自然領命而去。
夜行衣無疑是在這夜色里最好的掩護色,借著影影綽綽的樹影屋檐,流云一路飛檐走壁,幾乎毫無阻礙便入了思心園。
被夜色與陰影籠罩的內宅后院只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怪獸。
思心園外此時只留著幾盞昏黃石燈,卻并無人值守,便是室內也只留著星點燭光。但這點燭光根本撐不起這里的陰暗。
反而只像是為這頭巨獸憑空添上了一雙眼睛。
流云縱身溶于黑夜之中,首先摸索的去向便是于瑟往日核算賬目的小書房。
這間書房外倒是有兩人守在門外,不過他們顯然也是懶怠慣了,此時明明該值夜的他們,卻是一人縮在一個角落里打著瞌睡。
流云悄無聲息的踏入小書房時,他們居然還在香甜的夢中直咂嘴。
流云是將姜府都踩點過一遍的,故而她此刻倒是頗有目的性的往一個雕花木柜摸索了過去。
只是在她即將拉開雕花木柜的柜門之時,柜子上的銅鈴突然響個不停,于此同時,她身后突然一陣勁風襲來。
流云本就是習武之人,對于這樣的偷襲自然十分警覺,她幾乎是就地一個翻滾,便躲過了那身后的襲擊。
但即使如此,她的后背卻還是被那長鎖勾爪傷到了皮肉。
那襲擊她的人形如幽靈。
他著一身寬大黑袍,臉容也被掩在了厚重的兜帽之內,他手持長鎖勾爪只對著流云步步緊逼。
流云一時竟被他逼得無處容身,因為對姜府的兵力分布十分清楚,所以流云并沒有帶什么武器,她唯一帶上的也只是一枚匕首和一個信號彈。
不想如今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那匕首對上勾爪當真是毫無勝算,而且這人的功法也遠在流云之上。
流云與這人拆了十幾招后,便知道自己此番怕是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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