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錢瑜斐的意思,這齊珮珮倒似是個長袖善舞的官家小姐了,不過自己與齊珮珮也好,錢瑜斐也罷都不過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故而姜念嬌什么也沒說。
而剛才錢瑜斐介紹姜念嬌時,恰好也有其他人在場,眾人議論之下,倒也有臉熟卻不怎么相識的夫人主動走了過來與姜念嬌說話。
這種宴會本就是交際場,且不論姜念嬌風評如何,便是她的家世與她來日的地位,也足夠讓人主動來結識了。
而有人開了先例,之后自然便也陸續有夫人過來與姜念嬌說話。
只是這些人與姜念嬌說話時,卻也多半有些打量著杜姑媽,其中一人只鼓起勇氣笑著問道“不知杜夫人,可是嶺南杜家的大夫人。”
杜姑媽被問的一時不知如何做答,姜念嬌倒是坦然道“不是,我姑母的夫家在淮泰。”
聽了這話,眾人一時倒想不起淮泰是個什么地方,那一處又有什么世家。
故而這問杜姑媽的話題原本也該就此不提了,不想恰在此時,一名穿金戴銀的婦人只突然驚訝的問道“幼徽你是不是幼徽”
聽得有人喚起自己閨名,杜姑媽一時也有些恍然。
她抬眼看去,倒是立馬便認出那婦人似是之前的友人,只是她經了太多事,一時倒想不起那友人喚作什么,她輕聲道“我是。”
隨著話音剛落,那婦人便一把將杜姑媽激動的抱了個滿懷“幼徽真是你啊咱們老姐妹可有好些年沒見了。你這些年都往哪去了啊,怎么也不跟我聯系。你今日可別想走,可得與我老實交代你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
杜姑媽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婦人已是連珠炮一般砸了一串話下來。
杜姑媽一時倒不知自己該做何反應,不過眼下在故地逢舊友顯然已經讓杜姑媽安心了許多。
故而當那婦人拉著杜姑媽去說話時,姜念嬌也沒阻攔。
她原本還擔心姑媽在這里不自在,畢竟她與小姑娘們說話時,她一直跟著而不去與旁的夫人交際,這看在其他夫人眼里多少會有些奇怪。
她倒是不在意旁人議論自己,但杜姑媽顯然有些介意。
故而如今瞧著杜姑媽似有了歸屬,她方才放了心,那婦人顯然也是個風風火火,極善交際之人,不過片刻的功夫,她便招手搖了六七位官家夫人過來,而且看樣子,這些人還都是自己姑媽的舊友。
她看了一陣便也轉了臉,倒不想這一時,只與那萱眉打了個照面。
二人視線相觸之時,萱眉突然狠狠瞪了姜念嬌與錢瑜斐一眼。
而此時姜念嬌與錢瑜斐座在一處,這看在那萱眉的眼里便更似是他們兩人就是一伙的。
只不過她剛想站起身來找茬,她旁邊的婦人卻是一把按住了她。
“你忘了出門前,你爹跟你說了什么”婦人不動聲色的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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