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憐鶯,你還是替我找個人盯著他吧。”
“小姐派人盯他做什么啊”憐鶯不解的問道。
姜念嬌也懶得跟憐鶯解釋,只含糊說了句“我覺得他看起來有些不同尋常。”
憐鶯并沒什么危險意識,她只笑著打趣道“不同尋常的帥嗎”
不過憐鶯打趣歸打趣,但姜念嬌交代的事情,她還是會如實照辦。
蘭玦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他只還每日保持著在花房偷懶請假的懶散日子,唯一能教他上心對待的事情似乎也只有每日往姜念嬌的屋里搬送花木這一件事了。
不過因為陶叔的花房里并沒有那么多冬日開花的花木,故而蘭玦只依舊托人從外面的花店將這些花兒租買了回來。
如此循環往復,倒是叫人起了疑心。
故而當憐鶯提及那每日送過來不重樣的花木都是從外面的店家買來的時候,兩人神色都是一頓。
憐鶯欲言又止的看向姜念嬌道“小姐,我現在怎么覺得這小子好像是對您有意思啊”
姜念嬌沒有吭聲,她自然也覺察到了那青年是刻意在與自己搭上線。
而憐鶯見姜念嬌沒有吭聲,便又繼續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她先是佯怒“難道說這小子果真對小姐有意思不過他這膽子也太大了吧,小姐能是他敢肖想的的對象。”
說完,她見姜念嬌仍是沒反應,便又道“不過這小子長得倒是挺好看的,難得他肯這么花心思,又無權無勢的,倒是個好拿捏的,小姐要不收了他,當個解悶的玩意兒”
姜念嬌聞言這次倒是終于有反應了,她直接朝憐鶯翻了個白眼“玩意兒你覺得他像個玩意兒”
憐鶯點了點頭,不過收到姜念嬌的白眼后,她立馬又搖了搖頭。
姜念嬌也是有意點醒憐鶯,便主動同她道“你覺得他這幾日送過來的這些花都要什么價格”
憐鶯自然不知道價格。
不過這些花兒在京中可不多見,而且還都是正當花時,想來價格定然不便宜。故而憐鶯只有一說一道“應該要不少錢吧。”
姜念嬌便接著道“這花盆出自悅安花房,那花房里最便宜的花都要五錢銀子一盆。”
“而花房伙計每個月的月銀恰好是五錢銀子。這點月銀你覺得夠他買多少盆花而且他們進來也才不過幾天,可還沒到發月銀的時候。你覺得他這錢是從哪兒來的”
聽得姜念嬌一番分析,憐鶯瞬間也陷入了沉思。思索片刻后,憐鶯便也得出了結論“這小子該不會為了討你歡心,去找人借錢了吧”
聽到憐鶯這分析,姜念嬌有那么一瞬是真想看看憐鶯的大腦構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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