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用拍立得拍了一張照片,做了一些筆錄夾在筆記本中,將重點圈了起來。
地母國度,地母之子,青銅盒子,地母創造生命百相,永恒的不死鐵律,不潔者,白霜
每一個詞組,都充滿了未解之謎,組成了一個浩瀚的久遠的地下文明,至少讓范雎在研究的路上有了方向。
這一次的收獲是難以想象的。
范雎的研究也不急在一時,反正趙王偃應該不會急著將這些沒用的東西要回去,他留著慢慢研究。
范雎將那塊人高的橢圓黑石努力地推到院角,然后回了房間,今日的發現他還得整理一番。
等范雎記錄完,回到院子中卻愣住,那塊黑石“跑”到了院子中間,陽光最好的地方,如同在曬太陽。
范雎不由得看了看在遠處玩耍的趙政,應該不可能是趙政推到這里的,他剛才推的時候還借助了工具都廢了九牛二虎之力。
所以,范雎眼睛都瞇了起來,所以這塊黑石它自己會移動,就像地底的移動的地母文明
這塊石頭或許并非地下隨便挖出來的石頭,有可能和地母文明有關。
范雎不動聲色,他去找點繩子將它綁起來,免得真跑掉了。
現代。
沈束和周宥迎來了新的學期。
沈束正式成為高二的學生而非準高二生,看著教室里面坐在座位上埋頭看著課本學習的同學,沈束突然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受,一種脫離感,就像他不再屬于他們。
這日子無聊得能讓人發狂。
連有同學高興地叫沈束去玩密室,去玩籃球,沈束都無精打采的沒有回應。
幾個同學面面相覷,以前沈束最喜歡的項目,為何一個學期之后,沈束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有些東西一但接觸,就永遠無法回頭,經歷過驚險和刺激之后,想要重歸平凡,就如喝白開水一樣,食之再無味道,甚至讓人寂寞平淡得瘋狂。
倒是電視上的一則新聞讓沈束看得津津有味,新聞上是一礦脈開采區的下游,一河道旁,一顆脖子粗的柳樹上,柳樹的枝條從幾個市民的胸口穿過,就那么詭異地將尸體掛在樹上,鮮血從尸體滴落地面,像下雨的尸林。
命案的殘忍,變態,不下于倫敦當年的開膛手,引起各界關注,引起社會恐慌和重視,居然有兇手這么變態和猖狂,作案后還將尸體掛到樹上,就像人類制作臘肉和香腸,引得沈束看得激動不已。
沈束估計都不知道為什么,就像上次周宥莫名其妙地去了郊外查看那醫療廢品處理站一樣。
范雎沒有告訴他們,白霜感染者對白霜的渴求,沒有告訴他們白霜的洗禮能強化他們的能力,但他們本能地在追尋和靠近白霜。
而周宥,也去了大學,成為了一名床板都能玩彎的大一新生。
大學就在本市。
大學的校園,高高大大的周宥正低著頭看手機上傳來的兩張圖片,兩張新修復出來的老照片。
一張上像是來自遺跡的石板,亂七八糟的圖案,看不太懂。
而另外一張,像是團年飯時拍的照片,只是里面的人物就古怪得厲害,穿的是古裝。
以及上次鼠群圍攻時出現在他車里的戴著青銅冠的少年也在其中。
以及
照片中站得筆直的范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