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宥和沈束自然不能給出答案。
“還是得等鬼哥來了幫忙看看。”
等三人從臨時化妝室出來,外面的肖耀的隊友更加疑惑了,他們剛才似乎聽到了室內傳來了嬰兒的尖銳的尖叫聲
雖然短暫,但毛骨悚然。
真不知道這三人剛才在里面干什么。
肖耀小聲對周宥和沈束道“我買了些清洗的用具,等會去給那小猴子洗個澡,噴點香水,應該就不臭了。”
周宥和沈束“”
畫面詭異得讓人都不愿意去想,倒是肖耀,這是被白霜感染后魔怔了吧。
此時,范雎已經見到趙王。
趙王偃有些焦慮,都沒有責怪范雎幾次不應召之罪,而是直接問道“推恩令的實施竟然如此麻煩”
范雎直接道“王的初衷是解決李牧之危,現在李牧可有空造反稱王”
趙王偃都愣了一下,李牧率兵攻楚,現在都沒有在代地,而他派人去代地,十分順利的用推恩令扶植了李牧的一些除嫡子以外的兒子。
也就是說,即便李牧回歸代地,恐怕也只會自亂陣腳,家宅之亂就足以拖住他。
范雎繼續道“當初推行推恩令,目的并非只解決李牧帶來的威脅,而是一勞永逸地解決像李牧一樣可能帶給王室威脅的貴族世家。”
“如今只需要加大對各世家次子三子的籠絡,必要的時候,王甚至可以表明身份,讓這些次子三子更加地堅定。”
“如此,只需堅持一段時間,王就可以派大臣順理成章地商議并頒布推恩令,以安民心,以結束這場動亂,也讓所有趙國人感恩王恩浩蕩。”
范雎自然知道趙王偃在擔心什么,所以給了對方一顆定心丸。
“到時,有了勢力的次子三子必定對王感恩戴德,現如今小小的爭論又算得了什么。”
范雎為了分散趙王偃在這件事情上的注意力,想了想道“我最近閉門謝客期間,得秦國密報傳來一消息,相信王必定感興趣。”
趙王偃心道,秦國的消息有什么能讓他感興趣的地方
范雎讓宮廷侍從準備了一點東西,幾根扎起來的尖銳木樁,捆綁成一排,然后又找來一根長條胡凳。
范雎當著趙王偃的面將胡凳推向那一排尖銳木樁,胡
凳因為慣性撞在了那排木樁上,直接被掀得摔倒在旁,甚至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凳子表面上,因為碰觸的力道不小,被那一排尖銳的木樁戳出來不少傷痕。
范雎重復著上面的動作,一次一次將胡凳推向那排尖銳木樁。
趙王偃看得迷惑。
范雎直接指著那排尖銳地扎一起的木樁道“秦國上下,稱其為拒馬樁。”
“只需在城門前扎起這樣數量足夠的拒馬樁,趙王認為以后的趙國騎兵還能攻下幾座城池”
趙王偃看向那面目全非的胡凳和那排木樁,身體不由得一正,呢喃出聲“拒馬樁,拒馬樁”
若每座城市前都搭建這些玩意,他趙國戰馬豈不是如那胡凳一樣,人仰馬翻,更別提什么攻城掠池了。
從此他趙國騎兵將困于趙國草原,再難有任何建樹。
范雎繼續道“這些拒馬樁僅需要一些稍微結實的樹木即可大量制造,而趙國的馬匹需要投入多少,還有后續的養護又得花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