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不僅僅殺人打怪厲害,還這么有知識,一看就是學霸,兩人都不敢吭聲,還互相詆毀,“學渣,好好學學。”
幾人幾乎有一種相同的感覺,這一刻他們感受到了來自學霸的毫無懸念的碾壓。
無情的摧殘著幾個學渣的內心。
他們此時還是不要開口的好,一開口就暴露了他們的無知,太傷心了,連最喜歡說話的沈束都只敢渾身震撼的暗自吞口水。
現在就等最后一個學生上車。
也不知道馬棟梁哪根筋不對,突然問了一句旁邊的周宥“兄弟,你那個系的”
“雖然說現在我們這樣的文科生也需要去實地,爬山涉水免不了,但你這未免練得太好了,我在學校的幾個相關學系好像都沒見過你。”
后排的范雎都摸了摸鼻子,這尷尬的提問。
周宥臉上麻木“運動訓練系。”
整個車都安靜了。
也也太格格不入了。
沒等多久,應該說和約定的時間不偏不差,最后一個考古系的學生上車了。
高高瘦瘦,長得還算乖巧的一學生,就是有些冷淡。
范雎看了看這學生的資料大一考古系,沈宴。
這學生有些意思,因為在古董鑒定方面特別擅長,被學校在他未進行高考前就進行了錄取。
且這學生是因為聽到了范雎給師兄陳淮的那件青銅器的鑒定風波,專門找上門,然后報名參加的范雎的這次實習活動。
范雎心道,這學生有一顆真正的學者的心,而這樣的人若是能堅持,在這一行或許能夠獲得意想不到的成就。
就是人的性格冷淡了一些,上車后僅僅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獨自找了個位置安靜地坐下,也不搭話,也不交流。
倒是范雎在這學生上車時按住了自己的挎包,這學生一出現,他的那只青銅盒子在顫動。
為何
范雎等青銅盒子安靜下來,看了看,一共四個學生已經到齊,還多了兩個搭順風車的高中生,清點完人數后,范雎對司機道“可以了,出發吧。”
車子開動,車上,范雎想了想,作為導師,自然是要盡責一點。
開口道“長白山十分神秘,自古以來充滿了一些無法考證的傳說。”
“說一些比較近的奇聞吧,比如清兵入關后,封禁長白山脈200余年,比如1945年日軍投降后,2萬日軍卻離奇地消失在了長白山中。”
“九幾年的時候,鬧得沸沸揚揚的長白山天池水怪,至今還能聽到一些關于那水怪的傳聞。”
馬棟梁有些疑惑“可這些不都是傳說,并無科學依據。”
范雎笑道“那你又可知,我們在課本上所學的歷史,有多少是通過你口中的傳說抽絲剝繭,最后去偽存真,通過推理和論證,才有了我們學習到的歷史。”
“歷史永遠充滿了謎題,以前你們是學生,主要是學習為主,但現在,你們很快就會成為一個學者,學者是什么,是去質疑和考證,是去撥開迷霧尋找真相。”
“我們聽到的傳說,若是作為學生,自然可以用我以為,我認為,我覺得這樣的方式去接受這樣的結果,但作為學者,在沒有調研和考證之前,再離譜的傳說都值得我們去探究因為若是身為學者的我們都不去尋找真相,而是通過猜測臆想或者直接接受別人口中的描述,那么還有誰去解開這些可能被隱藏在歲月塵埃中的秘密。”
范雎覺得,書本上的東西任何人都可以主動去學得,但真實從來只有一個,需要自己去證實。
范雎一笑“和你們以前學的是不是有些不一樣”
“因為遺跡學還有一個別名,叫遺失的神秘學,本就充滿了太多的未知和無法解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