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曉玉腦洞大開“會不會你媽媽生你的時候,不小心抱錯了”
那個時候醫院管理不嚴,嬰兒集中照護,說不定護士不小心抱錯了,顧明康和謝麗姣的孩子與顧少歧換了身份。顧少歧的親生父母后來又生了一個兒子,所以才會和顧少歧長得很像。
顧少歧搖了搖頭“我1968年12月在廠醫院出生,那天醫院一共接生了二個孩子,只有我一個男孩。我是我爸媽親生的,沒有孿生兄弟,也沒有被抱錯。”
這就奇怪了。
明明是親生的,為什么顧少歧長得不像父母
他身上那股異域風情遺傳自哪里
顧少歧道“我小時候也問過爸媽,為什么我長得和他們不像。我媽媽當時笑得像一朵花,她說她和家里人也不像,不稀奇。她還說我的耳朵和她一樣像兩個大元寶,她還說我的嘴巴像爸爸。我爸說他祖上有異族血統,我長得有點像那個不曾謀面的太奶奶。”
回憶過去,顧少歧的眼睛里閃著點點溫情。
年少時光太過幸福,當時只覺得是尋常,現在回想卻覺得悵然。
岳淵道“所以,不必在身世上糾結。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世上有不相像的血緣親人,也有一模一樣的陌生人。”
夏木繁看向岳淵“岳隊,你知道為什么沒有主動邀請你過來討論嗎”
岳淵一挑眉“為什么”
夏木繁毫不客氣地說“你參與過太多次案件重啟,思維已經固化。你又是領導,一開口就相當于定了性,影響我們自由發揮。”
岳淵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行行行,我明白了。這樣,你們不問我,我保證不開口說話,行了吧”
夏木繁點了點頭,掃視全場“大家不用管岳隊,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夏木繁的大膽成功鼓勵了所有組員。好家伙,她連岳隊都敢嗆,那咱們還怕什么
龔衛國第一個跳出來“兇手認識顧明康、謝麗姣,對顧家很熟悉,有鑰匙,可是卻不是顧家的熟人。他和顧少歧長得那么像,像到連母親一晃眼都認錯了,所以我還是傾向于認為,兇手和顧少歧有某種特殊的關系。”
孫羨兵也表示贊同“對沒有特殊關系,怎么可能莫名其妙上門殺人”
水磨石地板太冷、太硬,馮曉玉臉朝下趴著實在受不住,便爬起來坐在一旁不再繼續裝尸體,她看著顧少歧的臉說“我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兇手和顧法醫是親戚某種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親戚關系。”
虞敬躺在地上,還是保持著右手前伸的姿勢,他仰面朝天,努力將自己代入顧明康的角色“顧明康臨死之前發現兇手的眉眼很像兒子,便努力想要拉下口罩,他可能在想,這人是我兒子嗎不會是我兒子吧”
夏木繁望向腦袋縮進龜殼,一動不動的草龜小墨。
小墨雖
然躲了起來,但依然不改話癆本色。
他沒小顧好看。
他右邊額頭那里有個二角形的疤。
他的耳朵沒小顧的大。
他的嘴巴肉很厚,丑
小墨的話再次驗證了兇手與顧少歧面相的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