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倒是有些不愿意了,氣的站起身揪起了許大茂的耳朵擰了起來。
“別,媽,那小院兒挺好,不行,我過去住,您老兩口在這”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許母反而擰的更重了。
“行了,孩子他媽,現在重要的是這事兒,該怎么辦他李家老大,沒有這么好對付,不然,他們還用得著找你兒子”
“哎幼,哎幼,疼”
許母一聽,趕緊松了手,深嘆一口氣,又給許大茂揉起了紅起來耳朵。
“孩他爹,大茂現在事情已經辦了,這賊船已經上了,還能怎么辦這跟副廠長認識,也算好事兒,幫了他這么大忙,以后廠里多少會照應一下大茂。”
說完定定的看著自己男人,又瞅了瞅齜牙咧嘴的兒子,這事兒,一個只是鄰居,一個是自己親兒子,那肯定幫他了。
“爸,您怕他干嘛,就是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只要咱們咬死,他這次栽定了”
許大茂搓著耳朵,看他爸現在發愣。剛才跑回來,車鏈條都快呲火花了,說了這么多也有點口渴,趕緊拿被子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骨碌悶了下去。
“你覺著他好對付么,他比你可是有城府多了。唉,易中海可能也是走投無路找的關系吧,這李峰真有其他破綻,也不可能想到這餿主意,這事兒不論事成事敗,咱家都輸了”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真特么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里可以下載
許富貴痛苦的拍著自己的腦門兒,自己兒子看不出來,他能看不出來么,縱然斗得兩敗俱傷,他易中海毫發無損,更何況躲在易中海身后的李懷德。
“爸,您別說了,不用長他人志氣,媽那邊也問了,婁家那邊看我也滿意,可婁家這家大業大,咱們家也得找個靠山吶,不然大小姐后面進了門,您兒子指不定被她欺負成啥樣子”
許富貴眨了眨狹長陰險的小眼睛,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自家兒子,沒想到他還想到了這一層關系。剛才眼中的嚴厲也已經消失,既然沒轍,那只能妥協了。
想了想也有些道理,老話說男弱女強難善終,雖然自己媳婦曾在婁家做過傭人,那個大小姐也見過,但是真結婚過起了日子,誰知道會不會耍大小姐脾氣。
“大茂說的有道理,不過,這事兒后,你的婚事兒咱們得盡快辦了,生米煮成熟飯,他們再說壞話,也不管用了,富貴,你說呢”
許母也想到了這一層,想到婁家的樓上樓下的獨棟大別墅,再看看自家這小房子,底氣還真有點兒不足。
“罷了罷了,就這樣辦吧,不行事后再跟李峰解釋清楚,是易中海這個老狐貍坑的大茂”
“好嘞,爸,我先回去了”
軋鋼廠保衛科內。
“別整天板著一張臉,挺帥的小伙整的跟四五十歲小老頭似的”
李峰坐在保衛科的辦公室里,給對面李學文扔了支華子,自己也點著一根,然后就把煙揣了回去,倒是把一旁的楊股長給落下了。
“你先看看這里是哪,這是保衛科,你還敢跟我們指手畫腳”
楊股長看著李學文沒動靜,自己拍了下桌子,壯著膽子跟李峰恐嚇道。
李峰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楊股長,也是未來的楊科長,一口煙氣朝他噴了過去,笑道。
“啥地方,保衛科又不是閻王殿,我也沒犯罪,給人瞧病,收醫藥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咋咋呼呼啥玩意,顯得你了”
“你”
“好了,楊股長,問詢這事兒,是我們來做,你不要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