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柱賊!”
失魂落魄回到四合院的何雨柱,剛走到中院,就被閻埠貴給叫住了。
小老頭越老人越算計,哪怕頭發白了,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主,本來不想答理的何雨柱最后被硬生生的給攔住了。
“傻柱,你這孩子,一大爺喊你,聽不見么”
“聽見了,我急著上廁所,你有什么事兒,您抓緊說!”
何雨柱一向不待見閻埠貴,對于他這個喜歡占便宜的人,從來沒給過好臉色。
“嘖,找你肯定有事兒,今天,我看你,好像沒上班嘛,來來來,到這邊說”
老閻也知道,傻柱不喜歡跟他沾邊,但此時不得不沾,把大柱子拽到了抄手走廊
這種鬼鬼祟祟的感覺,讓何雨柱更是心生反感,這個名義上的大爺干啥都不夠敞亮。
“有事說事,我急著上廁所,您要不說我就走了!”
“許大茂,我看最近變化是挺大的嘛,好像跟你有點關系吧,我看最近找過你!”
老閻嘿嘿一笑,眼睛瞇了起來,那種老狐貍一般的樣子,又顯現了出來,看起來就是想算計人的樣子。
這就讓大柱子有些提高警惕了,閻埠貴做事情,目的性極強,不是想占便宜,就是想占便宜的路上。
“他能有啥變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最多,被狗吃掉的良心,吐出來了點!”
形容的很貼切,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許大茂還是那個許大茂,甚至,這次翻身后,比以往更囂張了,處處炫耀自己現在的優越感。
“話不能這樣說,就是我看,我看他那天穿的,溜光水滑的,這胳膊才放出來一年吧”
“感覺,感覺,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你不能瞞你一大爺吶,你倆是不是合伙做什么東西,背著大家伙,掙了不少錢。”
閻埠貴抓著何雨柱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縫,越說,聲音變得越小,暗示的很明顯。
“老劉最近,象棋攤也不去了,整天也見不著人,聽說跟人一塊合伙搗鼓起了鋼筋,你跟許大茂是不是都摻和進去了”
何雨柱頗有些后知后覺,好好回憶了一番,這才想到,最近是很少看到劉海中,這,這老閻又是從哪弄來的消息
“你別瞞著一大爺,一大爺家里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幾個孩子都不著家,養老只能靠自己,你們要是有來錢的門路,不能說你們關上門,自己干,把一大爺給排除在外!”
“不是,我說,一大爺,劉光齊還是在公安隊伍里面呢,這些事兒,你沒證據可別瞎講!”
何雨柱腦袋左右看了看,見沒人聽見,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他一個老實孩子,可不敢沾偷雞倒把這種罪名。
“沒這回事,你一大爺能瞎講么,你劉大媽,最近可神氣了,她嘴沒那么嚴。”
“現在知青開始陸陸續續回城,很多人沒個正當營生,個體戶聽說都開始放開了,農民進城賣雞蛋,都很少抓了,你們要是合起伙做小買賣,你一大爺還是有點棺材本,能投一點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