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拔緯的反應出乎預料,趙永國略作思忖后,索性把話直接講明。
“原來如此”
賀拔緯聽到這話,頓時流露怒態“這么說,中山公是覺得我家伯父辭世后,戶里已經無人擔當家事,所以將我兄弟作棋子役用,做他私仇報復的工具”
“伯華兄你怎么會這么想別者我不敢狂言,但若講到兩家的情義,當年我耶冒著殺身之禍,為故太傅”
趙永國眼見賀拔緯此態,連忙又說道。
他這里話還沒有講完,賀拔緯已經淚流滿面“中山公舊恩,我兄弟永世不忘也正因此,我才悲痛于恩公竟不知我一方是恩重如山的故長,一方是戶下托庇的閑員,親疏遠近,我能不明白
但給一言明識,我當然要助中山公除之,何必再引別事滋擾”
趙永國聽到這話,也有些局促羞愧,只是低頭道“這李伯山,我家是一定要除之因此騷擾到伯華兄你家宅不安,此事了結后,弟一定登門再作道歉”
“兩家情深,不說外話。只要大行臺遣使來問,我便據此以告,無謂為此閑員傷情。但也請趙大你歸告中山公,我兄弟雖少弱不堪,可也需要當戶面世,守我門風。”
賀拔緯將趙永國送出家門后,才又臉色鐵青的返回居喪的氈帳中,將事情簡短向賀拔經述說一遍。
“那驪山這園業,是保不住了趙貴他目李伯山為仇,我兄弟也并不包庇,憑什么、憑什么要讓咱們作刀阿兄,這能忍”
賀拔經聽完后,頓時也是火冒三丈,趙貴于他家有恩不假,但這些年他們兄弟也一直恭敬相待,未曾失禮,現在卻被如此玩弄,還要付出驚人代價,這就不是恩義能容了
“李伯山他結怨強勢,咱們沒道理替他擋災。趙貴他既然這么做,可見殺心甚堅,需要我們說什么,我們便說什么,但咱們也不可任由他擺布”
賀拔緯恨恨說道“且將趙大言語具書告于宇文薩保,讓他知道此事錯不在我。再周告相識故長,請他們不要就此發聲,事情越快了結,我門風受謗便越淺。”
“李伯山那里,要不要知會一聲他同宇文薩保友善,伯父也待他恩重,本身又巧思善事”
賀拔經還是不想完全放棄李泰,便又開口說道。
賀拔緯聞言后則搖搖頭“他觸犯強勢在先,有什么罪責也要自己承擔,況且又不是我家名分即定的門客。趁著趙貴刁難之際,正好收回他所隱匿的伯父舊勢舊業。即便沒有趙貴此事,我也已經打算除服之后同他賬事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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