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時間過去,傍晚黑豹離開了,本特利才好奇地問,“幫這家伙推算”
曲澗磊點點頭,表情有點怪異,“是,這人也是風屬性的。”
本特利原本是不太愛說話的,現在好像改習慣了。
他略帶一點遺憾地搖搖頭,“風屬性沒了雙腿,可惜了啊怎么這么多異常屬性的”
下一刻,他又是一怔,“他怎么沒有發現我是電磁屬性”
曲澗磊想一想,遲疑著發話,“也許峽谷在某些方面有點保留”
本特利的臉色不太好看,顯然對此有點不滿。
當天夜里,蕭莫山證實了他倆的猜測。
“峽谷給出的修煉方式沒有問題,只不過在技巧的運用上,并沒有全部給出來。”
“切,還不是為了私心,”本特利不以為然地哼一聲,“是擔心中心城失控吧”
“這種擔心不是正常的嗎”蕭莫山反問一句。
他雖然跟峽谷不共戴天,但是很多時候,說話做事都相當客觀。
“擱給我是峽谷的負責人,也不能任由自己控制的地區生亂。”
曲澗磊冷不丁地表示,“所以就給些閹割版的修煉方式果然人都是自私的。”
蕭莫山看他一眼,嘴巴動一動,似乎想說點什么,但是終于沒有說。
三天后的中午,中心城開始下雨,傍晚停了一小會兒,然后又接著下。
冰霜狼喜歡下雨,他的冰屬性,原本就是水屬性的分支。
他坐在一家賭場的樓頂上,頭頂有陽傘,旁邊站著一個年輕女子。
女子相對矮壯一點,不過在廢土,這才是標準的美女。
陽傘下還有一張圓桌,圓桌上有酒杯,酒杯里有酒。
桌上還有一些肉鋪和干果之類的。
女子時不時端起酒杯遞過去,時不時又拈起一些吃食,送到他嘴里。
“這才是人生啊,”冰霜狼喝一口冰涼的酒水,愜意地長出一口氣。
就在他醉眼惺忪欣賞雨景的時候,一個人小跑了過來,沒有打傘。
他跑到距離陽傘兩米多遠處,停下了腳步,然后恭敬地發話。
“啟稟大人,那個中人已經失蹤,線索斷掉了。”
前一陣,有人找過來,讓他們幫忙調查簡壘。
這種事情入不了冰霜狼的眼,但是下面人記得,這個簡壘曾經跟自家發生過沖突。
對方是巡察署的人,實在不方便硬來,所以他們給了對方面子。
但是對面直接扣下了斷掌,實在是欺人太甚。
尤其斷手的那位,是金牌銷售,最擅長在普通人中挖掘“客戶”。
這種人吃了虧,賭場不給撐場面的話,不但傳出去丟人,關鍵是會影響下一步的業務。
反正那位就一直嚷嚷著,讓冰霜狼老大幫自己報仇。
冰霜狼把他招來,安排人暴打了一頓,不過最后他也表示了。
“從來沒人能欺負了我的人以后,安然無恙的,但是你特么不懂得忍一忍嗎”
冰霜狼確實識大體,知道不光自己惹不起巡察署,自己身后的安德烈家族也不過。
但只是一個小小的掛名顧問,那就是另一說了。
當下不發作,是給巡察署面子,至于年后那人出了岔子,誰能確定是哪個干的
正因為有了他這話,這次有人委托賭場的探子打聽簡壘,他們才接下了這活兒。
反正冰霜狼老大早晚要搞這家伙,咱們先了解一下對方的虛實,這很正常吧
后來有人把消息反應給了冰霜狼,冰霜狼一琢磨,覺得這事兒不對。
有膽子調查簡壘的,那得是什么樣的存在,難道不能直接處理
現在讓賭場的線人網出面調查,那很明顯,就是打了禍水東引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