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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老僧分明長著一副雪域山民的臉孔!這個老和尚該殺!”
大雪山靈鷲寺同龍山五派的關系無須贅述,這個老和尚有意接近前身,提前布局,絕逼是沒安好心!轉眼間,張焚已經盤算出拿捏痛腳,一步一步威脅利誘,引誘出賣情報,最終泥足深陷,不得不受人挾制趨勢的七八種可能。
平心而論,他對龍山五派,對刳山宗并不如何忠心,同樣不可能有多深感情。
可是,刳山宗這個平臺是他不愿放棄的!
不說有一個不低的起點多么便利,單單是從穿越以來算起。他的長遠布局,遠景目標,一切都是從保留原主的合法身份出發,為此也付出了努力。現在,白衣老僧跳出來,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威脅到他之前的全盤謀劃,不由得他不心生殺機。
“原來是大師!翠羽山一別,弟子時時想念,恨不能追隨大師身邊,聆聽教誨!”心中不知想了多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外表一點沒有顯露。張焚臉上先是一陣驚愕,旋即轉為驚喜交集,上前說道。
身體剛剛掠向前方,又仿佛忽然發現,表現出震驚、糾結臉色,懸浮停在空中:“大師是嘎煞沙門山的人?”
“阿彌陀佛!那有什么嘎煞沙門山,銅駝、古方、金剛、爛陀諸寺的人?天下沙門都是我佛的人,同拜如來,共參大道!”白衣老僧雙手合十:“當年你問我從何處來,今天我用這話答你,你可滿意?”
“弟子受教!”按照記憶里該有的表現,張焚垂首還禮。
“記得我還問過大師,道佛之間有何差別,不知大師今日可有教我?”
白衣老僧雙手似曲似直,如同手拈鮮花,帶著莫名微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年輕番僧緩過氣來,立即運功祛除異常,恢復原本正常樣子,望著張焚,狠狠瞪他一眼,雙目之中,兇光四射。
“不知道這位是?”
“這是我修持的寺院中,一位貴人。雖有大能,修持尚有不足。受寺中僧眾所托,有老僧帶他外出行走,增長見識。也好在游歷中磨磨他的脾氣。”
“原來如此,是該磨磨!”
“你!卑鄙小人,暗算害人!是不是要再打過一場?”
“只有卑鄙小人才會暗中偷襲!不知道暗中偷襲的是誰?”
“誰偷襲你了!”年輕番僧暴跳如雷,“我明明……”
見兩人爭吵,白衣老僧臉上浮起笑意:“呵呵,刳山張焚這幾個月好大的名聲,我還擔心……想不到修為戰力增長,心智倒沒怎么變化。是了,難羅說起來還是大能轉世,到現在還不是……”
“莫要吵鬧!”白衣老僧阻止兩人爭吵,開始跟張焚敘話。
聽他說了幾句,張焚心知肚明,果然是他預想的套路。先布局稍作指點。這樣程度的指點不虞泄露雪域佛門功法,由于雙方的關系,說出來,卻足以讓刳山宗猜忌張焚。
最主要的不是鋒絳子、云霖子會不會不信張焚,而是張焚會不會覺得這件事會讓師父、師祖猜忌。
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