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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作為把柄,要求他幫個小忙,給點好處。于是忙越幫越多,好處也越拿越多,最終坐實內奸身份。
白衣老僧話里話外隱約的暗示,讓張焚心頭一冷:“原本我還猶豫,現在看來,這兩人是不殺不行了!”他并不是一味山中苦修,初出茅廬的高齡少年,明明知道雪域佛門套路的情況下,不可能留下隱患。
“一味妥協倒不如拔劍一搏,剪除后患,一勞永逸!”
“年輕這個番僧是‘中觀’境界,但戰斗力最多比得上李法祖、萬鴻暢等人,不要說金丹真人,連牧宇達都遠遠不如!境界虛高而已。白衣老僧雖然只是‘唯識’境的番僧。不過,他既然可以說是‘護持’年輕番僧外出遠游,戰斗力應該在這個‘難羅’之上!嘎煞沙門山的和尚就是這點不好,境界同戰斗力不想匹配,遠不如龍山各派!”
“就算他有聚丹期的戰斗力,能與牧宇達爭一日之短長,我也能夠一搏!這筆生意做得!”
心中盤算計較,張焚殺心大氣。一邊卻談笑自若,不露半點痕跡。
忽然,他仿佛想起什么,合十向白衣老僧拜道:“龍山境內也有不少佛修,其中有位叫做‘如鏡’的,綽號‘三絕僧’。斯人劍絕、詩絕、禪絕,是龍山境內數一數二的后起之秀……”
白衣老僧輕輕頷首道:“此人聲名,老衲也曾聽聞,可惜緣慳一面。”
張焚笑道:“斯人出身龍山邊緣金鐘寺。世上的人都說,金鐘寺破敗狹小,主持金鐘修為平平。如鏡能有今天成就,靠的是他自家妙悟。然則我卻曾見一位城中青年向如鏡和尚的師父金鐘禪師請教過幾個問題……”
“哦?愿聞其詳。”
張焚道:“青年問禪師……”
假如白衣老僧知道地球上的梗,一定會想:“我有一句MMP不知當不當講?”嘎煞沙門山的千山萬寺,論根源更加接近地球上的密宗。現在卻要聽什么“青年問禪師”。
“禪師”“禪”……總算還沒到圖窮匕見的時候,還要維持在張焚面前的人設。白衣老僧雙手合十,微低著頭,含笑不語。
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張焚講的什么,污言穢語也好,破口大罵也罷,只要始終保持莫測高深的微笑,就沒人能挑出他錯來。這就是佛法的好處!
衣飾華麗的僧裝青年一邊敵意不減,一邊倒是興趣十足,似乎想要聽聽龍山的同行能講出哪般道理。
一個莫測高深,一個饒有興趣。
張焚口中故事雖然不十分精妙,在兩人聽來也算新鮮。
白衣老僧心道:“此子確實心向我佛,只可惜受外道影響太深。要是多下些功夫,說不準可以把他引到正道上來。”心中倒有幾分真心實意想要收攬張焚了。
“哈!”青年僧人反應完全不同,翻翻白眼,直接譏諷道:“龍山的和尚也不過如此!”
“難羅!這故事還是有些佛理的。”白衣老僧訓斥了他一句。
張焚心中冷笑:“這才哪到哪啊?”
在老僧示意下不動聲色,繼續講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