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女隊員,那么扮成女人的男隊員也不是不可以。
“以客人身份潛入花街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收集不到。”宇髓天元面色嚴肅,“以藝伎身份深入花樓的隊員卻失蹤了。”
“吉原嗎”鐘離若有所思。
上弦貳似乎說過,墮姬與妓夫太郎就在吉原花街。
能夠讓上弦退步的,自然也是上弦,就是不知道藏在花街的這兩個是上弦第幾。
如果真是兩個上弦的話,只憑宇髓天元恐怕兇多吉少。
鐘離收回思緒,“我或許有些辦法,請各位稍等。”
他腳步一轉,找了一間沒人的屋子,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
這顆毫不起眼的灰硬石頭在
他手中散發出燦然光芒,不多時就脫出鐘離的手心,飛到半空中。
一道窈窕的人影驟然從光暈中顯現。
光芒散去,兩雙同樣沉穩鎮靜的金瞳對視在一起。
鐘離微微頷首,金瞳黑袍、除去更加柔和的面部輪廓與玲瓏的身體線條外,幾乎和他一模一樣的女子淺淺一笑,轉身便步履悠然地走了出去。
鐘離先生。系統磕磕絆絆,你、你捏了一個
“不過是女相而已。”鐘離嘆了口氣,看來在此次事件結束之前,我暫時不便在鬼殺隊露面了。”
否則難以解釋為什么會有兩個鐘離。
但是,但是,她那個,有神智嗎
“作為我的化身,自然是有的。”鐘離肯定,“大可以將她看作另一個我。”
系統癡呆喔
它滿腦子胡思亂想,連性別都可以如此隨意,難道這就是老一輩神明的優雅與從容嗎。
炭治郎愣愣地“那個,請問您是鐘離先生的姐姐或是妹妹嗎”
與鐘離先生非常相像,根本只是性別不同的黑袍女人彎起唇角,“我就是鐘離。”
她身形高挑,一頭長發以黑玉發簪束于腦后,一襲黑袍長及腳踝,距離拉近時,一股飄渺清雅的香氣幽幽掠過鼻尖,幾乎讓人下意識去追逐。
我妻善逸雙手抱頭,大驚失色,“怎么會,男性怎么可以變成這么漂亮的女孩子”
嘴平伊之助陷入沉思,“好像是真的”
炭治郎抽動鼻尖,沒能聞到說謊的氣味。
無論是那雙煌煌金瞳,還是沉穩自若如磐巖的語調,給人的感覺的確是鐘離先生沒錯。
炭治郎驚嘆一聲,“怎么做到的,好厲害”
鐘離低頭向他一笑,眼底英紅艷艷,“不過略通一些巧技而已。”
宇髓天元在一旁觀望半天,不住點頭,“真是華麗的技巧。”
“這可真是了不得”
老鴇遲疑著再次打量站在這英俊男人身旁的女子,“我還從沒見過如此、如此”
該怎么形容呢
那一身莊然肅穆的氣度,一雙古井無波的金眸,常人看見她的第一眼是注意不到她的顏色如何的,而是如同禮佛一般,想要在她身前低頭。
老鴇低低地垂首,實在是舍不得這樣世間罕有的好顏色。
京極屋有蕨姬,時任屋有鯉夏,荻本屋現在確實缺少一個頂梁柱
她一咬牙,又伸手一指宇髓天元身旁那個黑頭發的女孩子,“好,那我連這個一起要了。”
宇髓天元欣然同意。
老鴇目送他帶著另外兩個女孩子離開,又迅速瞄了一眼旁邊這位落落穆穆的黑袍女子,心尖有點顫。
簡直越看越像觀音啊。
只怕和這位接觸過的恩客,從此都不敢去寺廟拜神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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