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穿著橘藍色穿插的格紋襯衫,里面搭著白t,復古清爽的搭配因脖子上那串金屬鎖形吊墜項鏈徹底染上了屬于他的味道。
祁醒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里,因為剛硬立體的骨架和體態,又不顯得頹廢,反倒像枝醉后才泄露香味
的花。
昨天還趴在床上高燒的人,今天就又穿得“花枝招展”的跑出來喝酒。
要她說,這人就是不值得人心疼,純粹作踐自己。
葉伏秋走到他身邊,踢踢他的板鞋,“祁醒,回家了。”
祁醒搭在大腿上的手彈動了一下,人沒睜眼。
“祁醒。”葉伏秋咬重音節,透著無奈和提醒“外面雨很大,司機叔叔還在等我們,快點起來了。”
對方遲遲沒動靜,耗光了她的耐心,葉伏秋單膝跪上沙發,湊近。
“祁醒,你到底聽沒聽見。”
她手臂撐在沙發背上,纖細的陰翳打在男人上半身。
女孩身上的清香伴隨著室外下雨的土腥味混著襲向他。
葉伏秋今天沒有扎起頭發,低頭湊近的時候,柔軟的黑發末尾掃到了他的臉頰。
像黑色小破貓毛茸茸的尾巴,掃一下,勾一下,不夠癢的。
祁醒眉線猝不及防抖動。
葉伏秋越來越不怵他了,湊近的尺度沒有把控,她靠近祁醒左瞧瞧右瞅瞅,直到感受到對方鼻息時,才發覺自己過近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醉醺醺的人忽然睜了眼。
兩人的視線在黑貓尾巴來回掃動的陰影下對撞。
葉伏秋臉側的頭發被雨水打濕了,連帶著桃花眼也濕漉漉的,就這么闖入他眼底。
祁醒的眼眸不算渾噩,介于微醺與更濃的過渡色。
她的頭發一直掃在他的臉,唇,還有脖頸,癢得他坐不住,祁醒抬手,直接把她搗亂的黑發挽到她耳后。
他的動作說不上熟稔,卻因為這份臨時起意將曖昧擴大到極致。
葉伏秋的臉在他眼底迅速紅了起來,像煮熟的番茄,軟糯鮮紅。
“既然下那么大雨。”祁醒收回手,懶洋洋垂在一邊,“怎么不自己回去。”
臉熱得像發燒,葉伏秋開口聲線都不穩了“不是你叫我來接你嗎”
兩人的目光未曾有過毫秒的分離,始終纏在一起,無聲博弈又傳情。
祁醒鼻息一笑,恍惚是因為醉酒,嗓音都溫柔很多,“這么聽話”
他的動作,眼神都太過古怪逾越,葉伏秋早就被莫名撩撥得完全沒了理智,說話全憑直覺“我聽話你不應該高興嗎”
祁醒賞味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色,興奮于她因難為情而碧波蕩漾的眼眸。
“說得對,我心情不錯。”
“昨天你燒的厲害,沒法說話。”對方攻勢過于猛烈,葉伏秋只得趕緊找個別的話題把他這炙熱的目光岔開,“藏庫鑰匙,你記得給我,或者給阿姨。”
“我想去看一眼里面點翠的藏品。”
祁醒舒舒服服躺著望她,“給你,憑什么。”
葉伏秋擰眉“藏庫不是阿姨的嗎”
祁醒點頭“但鑰匙現在在我手里。”
她被堵了一口氣,竟然反駁不了,“
那你怎么才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