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住祁醒身上的夾克外套,指腹在那偏滑的衣料擦過,驚詫之下,她的牙齒磕到了他的嘴唇。
葉伏秋感覺到他因為瞬間的吃痛,而加重的手上力度。
睚眥必報,她咬了他一口,他就掐她的腰。
祁醒扣著她腦后不許她有半分抗拒,很輕易就從她微張的齒關溜進去掃蕩所有甘甜。
他最喜歡吸吮她的唇瓣,戲耍她的軟舌,把她的一切都攪得凌亂不堪才滿意。
兩人親近的次數不少,卻從未這樣貼合過。
因為重力與慣性,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于是祁醒的每一寸變化,她都切身感受。
葉伏秋頭一次清晰的意識到。
祁醒作為男人,有多可怕。
她的膝蓋跪在駕駛皮椅上,隨著動力度的加深,座椅上的凹陷逐漸加深,輕輕的咯吱聲音,像旖旎室內擦動的打火機,點燃車廂里的羞恥。
他的技巧自成一派,專攻她的弱點,他的所有強勢與溫柔葉伏秋全都受用,停車場這樣隨時有可能有人路過的地方,雖然隱蔽但時刻潛伏著危險,這樣的場景更讓她渾身燥熱,太陽穴連帶著頭腦全都在鼓動宕機,她抓在他衣服上的雙手,一點點,逐漸又自然地攀上了他的脖頸。
她的手圈住他脖頸的瞬間,祁醒像是得到了什么允許和鼓勵他的手順著她的衣擺探了進去,再毫無阻礙地觸碰到了她細膩的腰部。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摩挲在她腰側最軟也最怕癢的地方,激得葉伏秋腿深猛地一抖。
從未有過的感覺引得她想要驚叫,嘴巴卻被他封得牢牢實實,唯有細碎的囈調流露。
“祁唔別”
她的皮膚細膩如皎月白玉,他的指腹只觸碰一下,便再也貪戀不愿挪開。
祁醒不是克制的人,本性的重欲正在被一點點喚醒,欲望一發沖天,根本就不是單薄理智能阻攔的。
祁醒摟著她的腰,使勁一下,把她往自己懷里提。
再一撞,撞得更貼合,兩
人細吻中皆是一哼。
指腹貼在他脖子上,對方脖頸上虬起的青筋,正在她掌心跳動。
他的變化更讓她興奮,葉伏秋渾身發熱,幾乎要昏厥過去。
祁醒滾燙的薄唇放過了她的嘴,又偏頭去折磨她的臉頰,耳垂,再到脖子。
葉伏秋早就被親得缺氧,車廂里好像又短缺氧氣,讓她沒力氣反抗,癱軟在他懷里,任由他把嘴唇細碎地印在她身上其他地方,越來越過分,越來越深入。
他像是要吃掉她似的。
祁醒的手一時間沒了分寸,往上一摸摸到了一小片涼涼的金屬鉤扣。
葉伏秋瞬間打了個激靈,伸手毫無力度地打了下他的臉。
“別”
祁醒把手拿出來,一頭邁進她的頸窩,使勁嗅著她身上的桂花香,有些挫敗,笑了一聲。
嗓音沙啞,儼然憋著一腔邪火。
他笑了兩聲“沒忍住,錯了。”
“你抽我嘴巴抽得倒是自然啊,葉伏秋。”
葉伏秋又羞又憤,心想那哪里叫耳光,她明明一點力氣都沒用。
祁醒埋在她頸窩,時則也壓著,感受著她發育良好的溫軟。
他嘆息,也覺得有點過火了,“怎么辦,我下午還得開會呢。”
“我這樣兒”他暗示,“你讓我怎么上樓。”
葉伏秋滿臉緋紅,他這樣貼著她脖子說話,弄得她太癢了“你,你問我”
“不都,都是你的錯嗎”
如果祁醒是貓科動物,那葉伏秋此刻就成為專治他的貓薄荷,能讓祁醒入迷,淪陷,半步都挪不開,恨不得把魂魄都交代在她身上。
他撫摸著她后背,哄著她,也勸說自己似的。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