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讓我抱會兒,一會兒就成。”
摩擦劇烈的激情不能肆意發泄,兩人在逐漸平息晃動的車廂里擁抱著,用對方的呼吸逐漸找回自己的理智。
兩人都心知肚明。
還不到時候,還需要,留下最后一層克制。
葉伏秋身心凌亂地從他車上下來,然后被祁醒安排的司機送回祁家。
他的氣味染遍了她全身,無論怎么揮散似乎都難以排解,葉伏秋趴在窗口,鼻子邁進袖子里,從衣料里嗅到的全是屬于祁醒的清冽香氣。
窗外飛馳的風掀動她的劉海,葉伏秋緩緩闔眼。
她知道自己已經“錯”了太多,但如果這是一場能回味很多年的美夢,那拋棄懂事對錯就這樣醉一回又怎么樣呢
如果未來的道路注定是泥濘坎坷,爛攤子一堆,那最后就讓她在霄粵灣再明亮半年。
葉伏秋回家以后簡單午休,把題做完,就跑到祁醒書房看書。
他不在家的時候巨多,所以充斥他氣息的領地就會代替祁醒給予她安全感。
葉伏秋把之前看過書用橡
皮把標記過的痕跡全都擦干凈,踩著梯子,把這些書一一放回去,翻看著他的書架,再從里面挑出一本新的。
她挑了一本短篇,回到沙發開始看,因為詞匯量的擴充,她停下來拿鉛筆標記的次數越來越少,也越來越流暢,于是就可以更沉浸地投入故事的紛呈和刺激。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午那頓飯她吃的太多了,明明休息過,一安靜下來還是犯了困。
葉伏秋看了幾十頁,困得中途起來走動清醒,一座回去還是困得睜不開眼,最后實在抵抗不過身體像進入睡眠狀態的欲望,窩進沙發里閉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書房比她的臥室光線少了些,又拉著窗簾,空間像個寬敞昏暗的棲息洞穴,讓她這一覺睡得格外沉,像是隔絕日夜時間。
直到思緒逐漸被什么一點點打亂,脫離惺忪的睡夢。
云里霧里間她好像在夢里吃著什么,吃了什么吃到舌尖疲憊,又被抱到了高山小溪邊坐著,脖頸和臉頰被瀑布濺起的水花淋濕,她抬手想去擦拭,卻碰到了一抹溫熱。
溫熱的,有些硬,像是人的身體。
葉伏秋從睡夢里驚醒,一睜眼,眼簾映入祁醒的臉。
他正在吮吻她的脖頸。
葉伏秋初醒,嗓音有些啞,又驚又羞“你”
脖頸濕涼涼的,她癢得縮脖子。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人,此刻把她抱在懷里,背靠沙發,穿過她雙腿彎處的手時重時輕地捏著她。
見她醒了,祁醒抬頭,又一次封住她的嘴唇。
他此刻的吻比白天要溫柔不少,也耐心了很多,不像是攜著一腔欲望撲食,而像是回家后抱著她親親蹭蹭宣泄疲憊的依偎。
祁醒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葉伏秋坐在他懷里,仰頭承接他的吻。
一個無心之舉,她好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讓他拿到了得寸進尺的通行證。
但她也在其中生出無窮的,對祁醒的依賴。
他對她渴求越多,葉伏秋對他的索取需求也同樣在心里瘋長。
她生怕自己掉下去,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學著換氣的時候,嘴里流露出不少急促又曖昧的柔囈。
她的主動讓他忍住發出一聲自胸膛的悶笑。
葉伏秋雙頰剎熱,一個羞憤之下推開他,頭頂在他胸口處,煩躁地哼哼好幾聲。
正在興頭上被掐斷,祁醒也不惱,摟著她撫順,惹急了再哄好。
葉伏秋回了幾分力氣,小聲嘟囔“祁醒我們還沒”
退一萬步說,他不是口口聲聲要追嗎怎么上來就耍流氓。
“你太過分了。”
她雖然沒說全,但祁醒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祁醒咽了下喉嚨,把從她那兒搶來的甘甜全都吞吃入腹,又像一頭大型動物似的偏頭埋入她頸窩蹭著耍賴,“嗯,但我就是想親你。”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