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聲姐姐,是她理解了現在的情況后,做出的下意識的決定林今許得走。
桑陵知道自己易感期爆發了,非常嚴重,她察覺到了自己現在近乎于變態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牙齒是那么地癢,她是那么的想咬進林今許的腺體里,甚至于想到那腺體會為了她而流血,會完完全全地被她占有,頭皮就開始發麻。
她是如此地確信,林今許如果再不走,那塊腺體將會被她咬得體無完膚,會被她叼在唇齒間反復地廝磨。
這已經不僅僅是aha的本能了,桑陵知道即使自己現在是清醒的,接下來也會完全控制不住,做出這些事情來。
可她不想對林今許做這些事。
oga被標記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后續荷爾蒙對她們的心智、身體產生的影響且不說,在非情熱期的oga被強制標記的那種痛苦,那種仿佛死在aha牙齒下的疼痛,桑陵不覺得林今許有必要經歷。
“走啊”
她從齒縫間擠出這一句話來。
林今許面色有些發白,在桑陵清醒過來的瞬間,喊的那第一聲“姐姐”,就讓她忍不住顫抖了瞬間,一股電流從后背竄到自己的后頸,再竄到自己的大腦,仿佛一路上都盛開了小小的煙花。
此刻煙花的余韻尚未平息,她就聽見了桑陵在讓自己走。
在那瞬間,痛苦、羞恥、乃至憤怒混合的情緒立刻占據了她的大腦,她面色發白,陰暗的思緒覆蓋整個心臟。
被清醒過來的妹妹發現自己的引誘這件事本帶來了強烈的羞恥和不安感,可卻又被一種新的情緒覆蓋,那就是怒火
。
孑然妒火。
她的手指攥得很緊,甚至想開口問走你為什么要我走,你不要我,還想要誰
可她終究沒有開口問,因為桑陵又說了一遍“快走”
“現在就走”
黑發aha強撐著,一遍又一遍地重復。
其實不過是一遍又一遍的,讓林今許快逃。
快逃吧,我將變成野獸,你快逃吧。
恰巧在這時,林今許的光腦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蘭花螳螂瘋一般地在給她打電話。
林今許閉了閉眼,接起電話,蘭花螳螂在電話另外一頭,焦急的說“商場現在被封鎖得太厲害,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
“而且剛剛我在基地里留下的眼線向我匯報,近藤有莎出來了,早見織長時間沒有消息,近藤覺得不對勁,正要出來找她。”
“現在商場附近還有很多人,趁現在,你還有唯一的機會,混在她們中間不被發現,否則等這里的人都散了,你就更容易被發現了,逃不出去了。”
林今許將光腦扣在耳邊,她直起身子聽蘭花螳螂的話,神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電話還在進行著,她卻垂眸看向桑陵的臉,aha剛剛恢復理智,額頭布滿了冷汗,曲起左腿,向后靠在墻上急促地喘息著。
可發現林今許看來,她卻還是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微揚下巴,示意了一下林今許正在打電話的光腦,又用口型說“走吧。”
她的笑容舒展得不正常,仿佛是刻意為了讓林今許放心而做出的一樣。
走吧,我一個人也可以忍耐的。
快走吧。
林今許猶豫片刻,站起身,低頭看著桑陵。
年輕的aha攥緊了自己的手,可神色卻不曾變,一副故作輕松的態度,強行忍耐著自己的不適。
也許真的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