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麻煩就大了。
蘭花螳螂還在電話那頭嚷嚷著,心急如焚。
林今許向后退了兩步,轉身向門口走去,衣角在空中晃動著,劃出一道白色的弧線。
桑陵看見她推開吱呀的門,進入悠長的水泥走廊,背影越來越小,終于松了一口氣,額頭瞬間又多了很多冷汗,喘息變得越發粗重而難以控制。
林今許走了,她就安心了,不用強行克制了,連兩條細長的腿都不再曲起,而是直接平攤在了地上。
可噠噠的腳步聲卻突然重新傳來。
林今許大步流星,進門后踢了一腳門,讓門關好,隨后以不可阻擋的速度走到桑陵面前,將光腦摔在地上,自己用腳踩了踩,將屏幕踩得四分五裂。
“不走。”她說。
她向下,桑陵此時是靠著墻雙腿向前伸直的,她就跪坐在桑陵的大腿上,上半身向前傾斜,向桑陵傾斜。
鳶尾花氣息瞬間撲面而來,包圍了桑陵的整個臉。
年輕的aha在驚訝中又生
氣起來。
“我叫你走,是叫你逃,你聽不懂嗎”
在倉儲間的一片昏暗中,aha的眼睛因為憤怒而愈發明亮。
林今許卻輕笑了一聲,年長的oga輕描淡寫地說,聽懂了。”
她跪坐著,頭是比完全坐著的桑陵高的,低著頭,伸出手,撫摸著aha的黑色頭發,唇角帶著笑意,時不時還用食指輕點aha的頭顱,仿佛那是什么輕靈的鋼琴按鍵。
那你還回來你就是故意的。
桑陵定定地看著林今許幾秒,怒極反笑“好。”
她慢條斯理地說“我給過你逃跑的機會的。”
“嗯。”oga的肯定尚未說出口,就瞬間被aha用手按著后頸向下,整個上半身都因此而被向下按去,甚至因此而重重撞到了aha的懷里。
她的驚呼也沒能說出口,就立刻被易感期中的aha完全控制住了,胳膊環過肩膀,桑陵伸出細長的食指,撥開礙事的衣領。
雪白的后頸和剛剛才逃過一劫的腺體重新出現在盛怒下的aha面前。
沒有任何猶豫,aha將牙齒壓在了柔軟的腺體上。
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牙齒重重地咬了下去。
刺破皮膚,扎進血肉,像叼著獵物后頸的野獸。
穩、準、帶來疼痛。
林今許渾身一抖,瞳孔驟然放大。
為此準備許久的事情此時驟然發生,腺體充滿了干澀的疼痛,甚至滲出了絲絲鮮血,染紅了aha的雪白鋒利的牙齒。
aha下口毫不留情,她恨恨地,將那一小塊皮膚反復在唇齒間折磨,仿佛借此給予林今許一個教訓,讓她明白aha是什么樣的、能夠帶來傷害和痛苦的生物。
可她柔軟的嘴唇與林今許后頸的皮膚相接,可桑陵的一部分在我體內的想法在林今許腦中揮之不去,可不在情熱期的oga腺體此時卻開始發熱。
仿佛有一股微小的電流從桑陵的牙齒下,一路竄過林今許的脖頸、經過她的臉龐、抵達她的精神,給她放了一場過于盛大的煙花。
林今許的眼前短暫地黑了一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