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啪”一巴掌拍上去,卡琳的哭聲奪喉而出,在對方的蹂躪中嗚咽著。
“夠了”終于,弗里曼爆發了。
壓抑多年的躁郁,再加上妻子被人當面羞辱,男人的自尊心將弗里曼徹底點燃。
他一拳打在墻上,指著高個治安官怒聲嘶吼“離我妻子遠點,你這個混球”
矮個治安官臉色一變,快步后退,搭著腰間的槍警告道“把你的手放回墻上,立刻”
弗里曼捫著心口,聲嘶力竭大喊“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們我們來內城8年了,整整8年,連一條違章記錄都沒有”
“可你們還是纏著我們不放每天都這樣只要遇到我們就各種羞辱刁難憑什么”
矮個治安官拔出手槍對準弗里曼,聲音變得無比嚴厲“把手放回墻上立刻照做”
弗里曼猛地將脖子上的邊陲銘牌扯下來,發出憤怒的質問“就因為我們是邊陲人就因為我們戴著這個牌子低人一等”
“你們羞辱我可以,不能羞辱我最愛的人你們這是人格侮辱我發誓我會去治安總局投訴你們”
矮個治安官關掉保險,臉獰了起來“把手放回墻上這是最后一次警告”
卡琳也哭喊道“求你了弗里曼照他說的做吧”
這一刻,高個治安官臉上露出詭笑,他故意抓住卡琳的頭發,一邊挑釁看著弗里曼,一邊在她后腦勺
上吸了一口發香。
這個舉動讓弗里曼的情緒徹底失控,猛地將邊陲銘牌砸過去“放開她你這個雜碎”
“嘭嘭嘭嘭”矮個治安官當即扣動扳機,槍聲轟然響起。
在卡琳崩潰的尖叫聲中,弗里曼身上爆發出一朵朵血花,渾身亂顫。
新月城治安局有訓練條例,一旦在任務中選擇開槍,那不是說對方失去行動能力就停,而是要完全清空彈夾為止。
弗里曼倒地后,矮個治安官繼續開火,直接將那把新月之盾手槍的16發子彈全部打空才停下。
他被打得身上密密麻麻全是血洞,在抽顫中沒了動靜。
“啊你們這些惡魔”卡琳反身推搡高個治安官,不斷用指甲往他臉上抓。
高個治安官快速躲開,拔出槍厲聲警告“雙手抱頭,跪倒地上立刻否則我有權以襲擊公職人員罪將你擊斃”
丈夫的死讓卡琳失去理智,尖叫著撲來。
“嘭嘭嘭嘭”高個治安官立刻射擊,同樣將彈夾打空,把這個女人打得千瘡百孔,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兩夫妻的尸體就這么前后癱著,血流滿地。
硝煙緩緩散去,兩名治安官都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矮個治安官打開通訊器匯報道“t619小組報告,我們在湖濱商圈火曜路與星月路十字路口盤查兩名邊陲人時遭到抵抗,已根據處置條例進行反擊,兩名嫌犯被擊斃。”
通訊器“t619,支援將在10分鐘內抵達,請保護好現場。”
矮個治安官“收到。”
這里的異狀很快吸引了過往行人的注意,大家都聚集在附近,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什么情況,又掛了兩個。”
“那兩人本來在接受盤查,后來不知怎么突然罵了起來,治安官就開槍了。”
“罵兩句就開槍治安局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治安官對邊陲人不就這樣,一言不合就清空彈夾。”
“哦,死的是邊陲狗啊,那沒事了。好死”
“呵呵,邊陲狗能有幾個干凈的十個槍斃九個,都有漏網之魚。”
“就是,內城環境就是被這群垃圾污染了,臭邊陲的死光最好。”
圍觀行人們冷嘲熱諷時,8歲的雷吉茫然地站在那里,臉上掛滿淚水卻不自知。
昨天還在哄他睡覺、叫他寶貝的爸爸媽媽,就這么變成了兩具血淋淋的尸體。
不多時,治安局的支援部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