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達不到三皇五帝的層次,但也決不可小覷。
而最關鍵的是,商周更替的問題,雖是古神的遺留問題,但發展到現在跟人族內部的分散已經脫不開了,這要是被帝辛尋得借口,將他們也牽扯到其中,便是其他方面再怎么不愿,在大是大非面前,人族也只能抱成一團。
完整的人族有多可怕,看看上古就知道了。
“那還不快滾,難不成等著孤送你們一程”
聲音落下,那星空中的數雙眼眸雖滿含煞氣,但跟夷方所在的商朝大營對視了片刻,仍是緩緩的撤退,徹底消散在天穹之外。
如此,又等了片刻之后,無支祁才松了一口氣,而后又或許是覺得在張珂這個晚輩面前丟了面子,罵罵咧咧的道
“裝什么東西,自己做的事,還不讓別人說了,找俺是吧,等俺重回淮水,便拿你開刀,到時候非得拔光你那滿腦袋的鳥毛不可”
之前絮叨的舊事,現在重提肯定是不行了。
雖然麻煩已經被當代的人王給強行頂了回去,但無支祁懷疑那群老家伙應該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一時間難以鎖定人選罷了。
若它還是身在淮水之時,自然無需擔心,別說是這些茍茍祟祟的家伙,便是那些難纏的角色來了,它也敢直接做過一場,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但當下身在封印中,便也只能老實點。
即將脫困,跟完全脫困,是兩碼事。
落魄了,就得有落魄的作風,從心一點,不丟人
于是,無支祁沉吟了一會兒,繼續道“反正就是這么個事兒,大禹雖將水患給平息了,但一些留下的隱患他沒辦法處理。
四瀆,九澤暴動了那么多年,水脈爆漲不說,甚至因為上古天地的特殊性,其水脈的源頭已隱約發生了變化。
原本水脈演化,是受天地反饋而成,但在大水期間,水汽爆漲下,跨過了天地這個輸送的環節,直接連接到了虛空之中,對混沌進行直觀的轉變。
如此,水患雖平,但水流的暴漲已成定局,就算天下河圖已經梳理了一遍,但也維持不了幾千年,之前的舊事就會重新上演。
當然,禹也不是不能一勞永逸,只是作為人王,他不能干讓功臣寒心的事,即便這件事相對來說有好處,所以,我便成了那個替死鬼
庚辰那老東西,在地上風光,享受天下水澤之神的名號,一切苦活兒累活兒全都讓俺包了”
聞言,張珂想到了之前,在大秦天地時,東海龍王跟他說過的海眼一事。
怪不得,他當時還奇怪,四海海眼,雖然連通內陸,但水這玩意兒,總歸是固定的,哪兒來什么無緣無故的暴動。
現在看來,海眼也應當是有一部分源頭繞過了天地的限制,虛空混沌對其進行直接的灌注。
一個永不枯竭,無時無刻都在以最大出水量噴涌的泉眼,如果不給拴上一個開關,還真沒辦法處理。
只是,跟九州相對稀少的海眼相比,上古的情況更加復雜,而無支祁也承受了更多的壓力,它本就是水猴子,倒不用擔心被暴漲的水脈所害,反而無窮盡的水脈只能成為它的助力。
如此,大禹搶劫這位也就說得來了。
只是,這割韭菜的操作需要勤勉,而如今上古因為張珂自己的緣故,導致了禹王無暇顧及淮水的問題,這也就給了無支祁脫困的條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