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此情此景,怎能少的了國粹登場。
只是它們不言,卻不代表這位是個溫和的。
人影揮手之間,混沌涌動,五色流轉,絲絲縷縷的云氣在其手中化作了一柄古樸漢劍。
長劍劍首處鑲有一枚美玉,劍格處五色閃爍,銅色的劍刃每一面上都篆刻著蟲魚鳥獸,其中禽鳥更是活靈活現,恍若真物。
若是張珂在此,看到這柄長劍的本體之后,必然會向它的主人投一個好奇的目光恁這劍,跟俺之前看的那把怎那像呢
長劍舞動,山巒齊鳴。
隨后一道赤金之氣橫掃虛空,原本如魚群一般擁堵而密集的邪物群,其前方幾排不過眨眼間便淹沒在這赤色的劍氣之下,尸骨無存。而見勢不妙的某些機敏存在,更是早早的重新鉆回了世界之內,以規避風險。
哪怕它們知曉,當下這前有狼后有虎的情形,怎么躲都免不了打上一場。
但相比于跟這尊在虛空中赫赫有名的九州古帝動手,還是去欺負小孩兒比較保險。
雖然常言道,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但沒有壽命跟血肉苦弱限制的情況下,這情況肯定得再作思量,畢竟少年代表的終歸是未來,而眼下它們非要跟這古帝碰一碰,其結果恐怕不容樂觀。
這不是取舍的問題。
而是,已知大門外便攔著一尊西岳,而誰又能保證在它們逃竄的道路上,沒蹲著幾個同級別的古帝
要知道,東方文明雖是九州附屬,但它們總歸是踏入了九州所屬的范疇之內
相比之下,擒拿了天地之內的那個新晉戰神,跟九州打陣地戰還有一絲絲機會,哪怕大軍圍剿,它們都能將天地給獻祭了,以天地破滅的能量有選擇的回家。
后續的事情,那就輪不到它們考慮了。
而在剎那間的抉擇跟行動過后,心中忐忑的邪物們便見到了天穹之外那好似大日隕落一般的場景。
赤色的洪流自虛空中爆裂開來,其蕩漾的能量好似海嘯一般沖擊在屏障之上,厚實的壁壘在其綿密的沖擊下好似豆腐渣工程一般,仿佛剝離破碎一般的聲音不絕于耳。
下一瞬,熾熱的能量洪流順著破碎的縫隙滲透了進來
“轟隆隆”
赤色的浪潮跟劇烈的爆破成了天穹之上的唯一主題
而虛空外的那位,所做的手腳絕不止于此,在強光籠罩的底層,世界壁壘處,那仿佛長城一般將整個世界環繞了一圈兒的龐大山脈,正伸出了一條條根須扎進了下方的壁壘之中。
本來因為那一劍的沖擊,已經呈現出破碎之兆的壁壘被重新穩固了下來不說,在一條條根須的填補下甚至泛起了金色,五色光芒不住的在其表面流轉,而被囊括的范圍更是一瞬千里,將整個世界都逐步的收入囊中
“這就足夠了,只要外魔們跑不出來就行,天地之內就交給你了”
俯瞰著下方呈現五彩之色的世界,西岳帝君輕聲呢喃道。
原本,祂在凌霄殿里受其他帝君的囑托,想要借此機會,讓張珂改改風格,畢竟都已經是承接了帝號的人了,總不能一直打打殺殺的,莽不過就取下腦袋繼續莽。
雖然這么做也沒錯。
但說出去,祂們這群當長輩的多沒臉面啊
俺尋思你們九州當帝的也不少啊,怎么連一個孩子都教不好呢要真沒那份兒本事的話,不如把人還給我們蠻荒,咱們人王都各有各的特色,但總歸在當王這方面卻也是面面俱到的,來來來,把人給我們千年,讓我看看這是怎么個事
雖然沒有明面上的文書傳到天庭。
但最近一段時間,三官大帝之中的兩個,時常聚在府邸之中秘密私會,而剩下的那一個也因為輪值的關系,正在九州到處晃蕩,可他門下的童子,神將卻也時時帶著口信傳達回來。
而這還是文昌無意間“聽”到的。
如此,帝君們便動了心思。
只是,這件事本應該是泰山或者紫薇來負責的,但奈何西岳被排斥在眾帝集會之外,一時思動,便自發的攬下了這個責任,好說歹說讓張珂選擇代替之法,潛入目標世界。
原本一切也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