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張珂的了解,這位創造了刀耕火種一詞的存在也不是個好脾氣的,背地里說壞話,真不怕下一刻就被擺到桌上被吟唱澆給魔咒
“尤,刑夭已經拿好東西了,我們哎喲嘿,你們忙,我還有點事”
當張珂正在用腦試圖理解眼前這一幕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剛轉過頭就看到了一頭火紅,長著一對兒小角的孩子榆罔捂著泛紅的額頭,神色訕訕的想往門外溜。
下一瞬,那面色蠟黃,身形魁梧的漢子一把手把正準備逃跑的榆罔,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喲,我家小牛犢回來啦房門都攔不住你,怎么現在知道跑了,還想著去哪兒玩啊”
只是動念一掃,炎帝便發現了在部落邊緣,某個被草叢掩蓋的墻角下躲在狗洞里探頭探腦的熊孩子。
炎帝轉頭朝著另一位黝黑的老農點了點頭,而后其人便撞破了門框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雖然張珂不知道自家老師跟他這兩位好友在這段歲月里都在偷摸干什么勾當,但看這幾位一副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的模樣,他陡然間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個,我頭有點暈,您能放我下來再躺會兒嗎”
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弟子沒必要替老師挨打的想法,張珂朝著這位文雅的長輩露出了一個虛弱而討好的笑容。
“終日調皮搗蛋,這會兒害怕了”
黃帝面色蠟黃的壯漢一手拎著榆罔湊到了張珂面前,面露獰笑道“我在東邊也曾聽聞尤的名號,那可是響亮的緊啊”
無妄之災,無妄之災啊
蚩尤你個坑貨,你在年少時都做了什么
“您,您應該是聽錯了,許是有人同名,我一個黃毛稚子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抱著氣質文雅,面容慈祥的未來老師之一,張珂理不足,氣也不壯的說道。
但凡游戲沒喪盡天良的把他的個人面板全部封禁,張珂也不至于真表現的跟個被家長抓包了的孩子似的。
雖然,從事實的方面上來講,他確實還只是個孩子,但他帝尤的長輩可也不是誰都能當一把的
“哈哈哈哈”
“呵”
話音落下,抱著張珂的跟探頭過來的都笑成了一團,而在這張珂聽來有些刺耳的笑聲中坐在床榻廢墟里的炎帝起身拍了拍他,笑道
“沒關系,總歸是咱之前下手重了,你得多養兩天,免了這次也無妨”
張珂果斷的點了點頭。
然后不久,他就看到了那黝黑的老農夾著一個扎著沖天辮,滿臉不服的孩子走了回來,與此同時那孩子還不斷叫喊“快點放開我,我還得跟榆罔和尤出去喂我的小羊呢,都兩天沒去了,恐餓壞了它別抓著我,你這人一股騷狐貍味,滂臭”
沖天辮,養羊,以及本就被曬黑了此時因某人童言無忌從而面色更加黝黑的未來老師。
要素過多,張珂一時間都不知道該關注哪個,以至于腦海中不由得懷念起了后世的瓜子花生,想來這會兒抓上一把,搬個小馬扎細細看來,應當會很有意思。
“刑夭”
“嘿嘿,大王您嘛時候回來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原本倔的像頭驢一樣的沖天辮立馬換了一副面孔“我在咱墻外邊養了兩頭小羊跟小貓,您吃了沒要不要我去抓頭羊給您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