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這群蠻荒的小孩們都這么早熟的嗎
雖然說英豪之輩,年少必有異。
但七八歲的年紀,就一個聲名赫赫,一個干上了畜牧蠻荒的大事也未免有些太過離譜,而再參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跟大尤,刑天玩到一起,想來榆罔也不應該是個無名之輩才對。
所以,這位又是個什么玩法
張珂一改之前病懨懨的氣質,直探起頭目光灼灼的吃起了大瓜。
“吃羊還是先仔細伱的皮吧,山,去給我拿皮鞭來沾上火水我要給這倆小東西好好的長長記性”
一把抓過刑天的后脖頸,炎帝向外放聲怒吼。
不說屋外迎合的聲音以及匆匆而去的步伐,只談屋內,本來有些縮頭縮腦的刑天突然脖子一梗“怎才兩個我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打了他倆那也得打我一頓才是”
說著又轉頭看著被拎著命運的后脖頸的榆罔,再看了眼被夾在懷里的張珂,少年狠狠的點了點頭“好兄弟,講義氣”
“放心跑不了你小子”
黃帝笑呵呵的說了一句,而當兩條被染的鮮紅的皮鞭從門外遞來,且自己跟榆罔的短褲被脫下露出了圓滾滾,胖乎乎的g之后,望著仍舊被抱在懷里,眸子中似有些許歉意浮現的某人,后知后覺的刑夭總算發現了事情的走向。
“尤,你啊”
“啊我原本啊,想跟你說來著,啊”
沒等未來的炎部三子星其二進行溝通,那沾滿了鮮紅色油狀物的皮鞭便已經落在了他們的身后。
每一次高高揚起的鞭撻必定換來一聲痛徹心扉的悲鳴。
而作為傷痛許可,僥幸逃過了一劫的張珂,正居高臨下的躲藏在瘦弱漢子的脖頸邊小心的張望著那四瓣兒逐漸泛紅的山丘。
這倒不是說張珂兔死狐悲,只是純粹的不想自己偷窺的舉動被兩人察覺到罷了。
畢竟,年少的榆罔已經夠虎的了,而作為后來無頭氏的源頭,刑天的性格只會比前者更惡劣,而作為團體中的一員,沒有挨打卻看小伙伴兒的樂子,倘若被他們發現的話,怎么想事后這倆倒霉玩意兒都得整他一把。
而更為關鍵的是,對這些蠻荒的存在,張珂一向抱有莫大的戒心
當初的防風氏能靠著血脈殘影中的一點片段從而逆天改命,篡寫自己必死的結局,很難說這個由游戲刻意從過往歲月拉出來的片段,是否會觸動到這些存在在未來的本體。
畢竟,作為事后諸葛亮的張珂,在回憶起自己之前剛來到副本中時所經歷的那一幕,那從跟子孫后輩的玩鬧,到決絕的殺意,再到幡然醒悟的悔改跟收手一系列的變化都說明了眼前的這位炎帝并不是副本模擬出來的虛幻存在。
炎帝如此,刑天跟榆罔也很難講。
于是,在一陣緊張而又刺激的偷窺之下,張珂斷斷續續的見證了熊孩子挨收拾的整個前因后果。
蠻荒黑歷史喜1
事后,一個全新的“大床房”里,兩個粉紅的g翹在床上,而僥幸逃過一劫的張珂,正端著一罐兒烏漆嘛黑的藥膏,在這四個凸起的表面精心的上藥。
“尤,我總感覺你今天奇奇怪怪的”
趴在獸皮上,忍得滿頭冒汗的刑天忽然開口道了一聲,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張珂竊笑的表情都差點崩壞,手掌更是猛的按了下去。
“嗷”
“雖然動的不對,但你嘗試思考的樣子我很欣慰”